趙祈眼睛一眯,雙眸寒光閃過:“有舊?看來你這國色天香樓是不想開了!你可知他乃是八……”

見高朋如此說了,老鴇也不好多做言語,隻當是客人怪癖了。

“誒誒,好好好!”老鴇唯唯諾諾,麵前這幾人的模樣一看便知本身怕是惹不起,直接喚來一大茶壺去把賣身契給拿了過來。

這時老鴇還在道歉:“此人本日才入我國色天香樓,雖姿色上乘性子卻有些烈,我們還冇來得及多做調教,若公子您要求,這美人也能安設在我們國色天香樓裡,代您調教一番。”

趙允初走前想著柳雲懿那滑頭的麵龐,以及到現在腦後都還在模糊作疼的腫包,心中的憤恨就疊成了千重塔。

“給我等等!”趙允初想起一事,趕快叫住老鴇:“你把我賣身契拿來!”

一眾侍衛親軍趕快點頭答道:“卑職明白!”

確信這國色天香樓裡的人都嚇破了膽,不敢胡亂嚼舌根後,趙允初這才換上了一身新衣裳,與趙祈、靈芸一同分開了國色天香樓。

老鴇半生混跡脂粉客當中,彆的不好說,情麵油滑已是練得極其老辣,為人也算懂識識相。

老鴇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,打著顫抖慘嚎道:“公子……公子饒命啊!老身真不曉得這位公子的身份,不曉得這位公子和您有舊啊!”

自柳侍郎衰掉隊,他們家這宅院無人打理,也垂垂荒廢了。便是路經此地的行人見了這破敗陰沉的宅院,腳步都會加快幾步,恐怕撞見甚麼不潔淨的東西。

他又是重重一聲感喟,說著轉向那老鴇,眼露凶光:“還不給我滾?!”

可等了半響老鴇也冇見趙祈答覆,她轉頭望去,卻已見到趙祈與靈芸兩人都已傻了眼,愣在了原地。

兩邊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很久後,靈芸才猛地回神,一把扯住了趙祈,驚呼道:“是……是初哥哥!”

春嬸兒說話極慢,每一個字彷彿都要在口中咀嚼好久,可神采卻極冷酷,彷彿對柳雲懿與阿嬰兩人呈現在此冇有半點在乎。

因此在一眾侍衛嚴肅打單她時候,她皆慘白著臉不住點頭,矢語發誓本日之事毫不敢彆傳。

春嬸兒想了想,歎了口氣,將舊事緩緩道出。

“哈哈哈哈哈,我的天,你竟然是簽了賣身契,被人賣入青樓的?!”

柳侍郎大喜過望,倉猝接過產婆手中嬰孩,歡樂地逗弄了半晌,剛叮嚀下人照顧好柳夫人時,產房外卻有下人稟報有人來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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