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柳的,我記取了,下次見了你我非把你給生吞活剝了不成!”

跟著那白影鑽進宅裡後,柳雲懿與阿嬰纔看清,本來那形若鬼怪的白影竟一身著白衣的白髮老嫗。

可等了半響老鴇也冇見趙祈答覆,她轉頭望去,卻已見到趙祈與靈芸兩人都已傻了眼,愣在了原地。

老鴇半生混跡脂粉客當中,彆的不好說,情麵油滑已是練得極其老辣,為人也算懂識識相。

老鴇身子一軟跪在了地上,打著顫抖慘嚎道:“公子……公子饒命啊!老身真不曉得這位公子的身份,不曉得這位公子和您有舊啊!”

春嬸兒抬了抬眼,略有驚奇地看了柳雲懿一眼:“你從那邊得知此事的?!”

趙祈這時也止住笑,咳嗽兩聲,正色道:“小初說的是,這等怪誕之事如果傳出去,到底有損我皇……嗯,有損名譽。”

趙祈還在癲笑,趙允初還在追他踹,靈芸倒是拍案而起,怒喝道:“來人!把這青樓給我拆了!哼,竟敢將我初哥哥做頭牌。”

因為現在,趙允初就如一條砧板上的魚肉,被人五花大綁在床上,手腳都以繩索上了活結,半分都轉動不得!

趙祈擺了擺手:“這你無需多管,儘管帶我去見那頭牌便可!”

自柳侍郎衰掉隊,他們家這宅院無人打理,也垂垂荒廢了。便是路經此地的行人見了這破敗陰沉的宅院,腳步都會加快幾步,恐怕撞見甚麼不潔淨的東西。

兩邊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很久後,靈芸才猛地回神,一把扯住了趙祈,驚呼道:“是……是初哥哥!”

正這時,噌的一響,趙祈已拔劍架在了老鴇的脖頸上,冷然道:“你是不是活膩了,你曉得他是誰嗎?!”

而此時床上的趙允初也傻了,他是曉得這青樓要高價售賣他‘初夜’給嫖客的,就在老鴇開門的前一刻,他還想著要不乾脆就心一橫,為保明淨之軀不受摧辱,咬舌他殺以明誌算了!

柳雲懿一時候也被嚇到,一聲驚呼就要從嘴裡湧出來,她卻下一刻死死捂住了本身的嘴,不讓尖叫冒出來。

看著喧鬨無聲,陰沉暗淡的宅院,阿嬰感受本身脖子上的汗毛都根根悚立,忍不住拽住柳雲懿,顫聲問:“柳柳,我………我們來這兒做甚麼啊?這地兒但是連點人氣都冇有啊!”

下一刻,一股不怕死的邪火從柳雲懿內心冒了出來,她猛地一把拉起阿嬰,追著那白影就跑了疇昔。

約一炷香的時候後,柳侍郎便抱著嬰孩隨那人倉促拜彆,連夫人都顧不上了。等他再返來柳府時,已是後半夜,懷中仍然抱著嬰孩,隻是任憑家人問破了天,柳侍郎也隻是麵色慘白的點頭,關於到底去了那裡,他半個字都不肯多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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