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彆讚他,不好好拘束著,就算是根好苗子也不見得能結出好果實。”
柳氏再三謝了。
薛恒現在倒開口了:“姐姐教的,我都記取。你放心,我定不會孤負姐姐的希冀。”
若真重活了一世,她又曉得事情的走向,說不定還能製止這場禍害。隻要她能適時的乾預禁止,隻是談何輕易。
薛恒倒是一副乖順的模樣,規端方矩的站在跟前,細心的聆聽著姐姐的教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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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麵前的一件件事情都在奉告她,這是實在產生的事,正一每天的經曆著,這不是一場夢。莫非古家的那四年是一場夢,一場可駭的惡夢?
薛愫有些分不大清。
聞鶯和朝霞麵麵相覷,那裡有姓柳的媽媽?
遲早對著父母的牌位上香膜拜,薛愫也曾哭訴過:“爹爹,能不能奉告女兒這是如何回事?夢裡夢外我已經分不大清楚,莫非我已經死過一次,讓我重新回到了這一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