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掌櫃將信將疑地站起來,翻開盤子,隻見碗裡有半碗粥,跟剛纔他吃的那粥明顯是一鍋的。他用勺子舀了一勺進嘴裡,皺了皺眉:“阿祿你不是在騙我?這味道如何相差這麼大?”

福祿說完,指了指案台上用一個盤子扣著的碗,“那碗粥,就冇有放調料,您嚐嚐看味道是不是不一樣?”

話冇說完,他就放下籃子,取出懷裡的鑰匙,緩慢地把門翻開。

“瘦肉粥,老夫人您請。”福祿把最早的一碗放到她麵前,再將其他的一一放到另幾人麵前。

福祿對廚房也算熟諳了。架鍋放水,用火摺子把一把稻草撲滅,塞進灶裡,再加幾根乾柴。不一會兒的工夫,火就燃了起來。

吃過飯後,崔管事和樊先生便將大師調集起來,宣佈了今後的學習安排:卯正起床,洗漱後到院子集合,由王教習傳授工夫;巳正吃早餐,巳時三刻至午正,跟蘇夫子學習識字;未初至申正跟樊先生學端方,以後吃晚餐沐浴;戌時睡覺。(未完待續。)

“好好……”這剛出鍋的熱粥,年青婦人那裡吹得那麼快,隻急得寶兒在一旁跳起來。

他正要開口讓福祿炒個青菜嚐嚐這調料,卻聽到有腳步聲從內裡出去,轉頭一看,老孫從門口出去了,眼眶裡滿是血絲,鬍子拉雜,明顯一夜冇睡。

他搬了張小板凳在中間坐下,道:“實在,這也恰是我要跟您說的事。我本來跟您說過,我們家家傳下來的不但是菜譜,另有製作調料的體例。這製作出來的調料,味道跟彆人的不一樣。您方纔吃的這碗粥,不是我的廚藝好,而是我放的那些調料味道好。如果不信,您看看那邊。”

福祿苦笑了一下。搖了點頭,道:“這個隻能簽合約。學會這些菜,起碼得在你這裡乾五年或十年,一旦提早走。或是向彆的廚師、酒樓泄漏這些菜的作法,就得賠出罰金。有了這個束縛,你才氣把這些新菜式和廚師留在你的酒樓裡。”

“老三,算了。二十文也不便宜,偶爾吃吃就行了。”老夫人見兒子還想問,出聲勸道。這一家子看來也不敷裕,連個主子都冇有——便是那趕車的,看模樣也是家裡人——天然不捨得每日拿出錢來到酒樓喝粥。

福祿聽了,有些恍然——估計就是昨晚那年青男人和刀疤男兩人乾的事了。

茶青衫男人點點頭:“你們酒樓可有在平州城開分店?或者能夠幫送粥到平州城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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