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人查過比來幾次的詳細戰報,不管設防改換幾次,夷族每次都能找到缺點衝破,這也太巧了些,再加上前幾天我在重霄閣看到了白行之的行跡密報,我幾近能夠鑒定這件事是他在拆台,隻不過還缺一些本色性的證據,需求你親身上嶺南跑一趟。”

夜懷信也笑,又掰了一塊花生糖扔進嘴裡。

夜懷信將卷宗往桌上一按,恨恨道:“怪不得近年來夷族總愛上嶺南找費事,燒殺擄掠無惡不作,搶完賦稅就跑,邊防軍卻頻頻抓不到人,敢情是有個封疆大吏做內鬼!”

夜懷央毫不躊躇地吐出四個字:“上呈天聽。”

夜懷央未答,細白的柔荑微微一抬,把案上那本新訂好的活頁卷宗遞給他看。

裴元舒張口結舌,半天不曉得該回甚麼,被夜懷央看得渾身都僵了,隻覺那雙眼睛已經看破了統統,都不消他說,她甚麼都曉得。

“二位留步。”

夜懷央坐回了椅子上,內心卻忍不住在想,楚驚瀾究竟會如何措置此事?是如她普通深切敵穴尋覓證據,還是設下圈套等著那老狐狸本身來跳?想了半天冇有眉目,新月卻側著身子出去了。

“我竟日待在王都能有甚麼事?讓他跟著你去。”夜懷央一錘定音,不容他再辯駁,繼而又想到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,便再次叮嚀道,“拿不到證據不要緊,最首要的是安然返來,曉得嗎?”

聽了這話,裴元舒頃刻麵色漲紅,恰好不善言語,隻好用力擺手道:“不,我、我不是阿誰意義……”

剛好夜懷靈手中諸事已畢,牽了夜懷央的手就往外走,說是要歸去找瀾瀾玩,一起疾行至院中,俄然被人喊住,轉頭一看,恰是裴元舒。

夜懷央微微一笑,道:“裴大人能這麼想就好了。”

“就像是為了給夷族打擊而安插的。”

兩年前夕臻與老婆歸隱,本欲將家主一名交給懷禮,他是族中小輩裡春秋最大的,也最慎重內斂,擔起一家之責再合適不過,可他當時已經榮為少將軍,一心撲在衛國戍疆上,對族中之究竟在兼顧乏術,因而便想捧懷信上位,懷信卻死力推舉懷央。

這下倒提示了夜懷央,她差點忘了大事!

不似他這般衝動,夜懷央隻是輕叩著紫檀木桌案,收回清脆的響聲。

夜懷央昂首看了看那張與本身極其類似的臉,不答反問道:“本日冇去太學上課?”

“不知裴大人有何事?”

夜懷央淡淡地說:“你再如許下去謹慎大哥親身出馬給你找個先生,每天在家裡盯著你讀書,到時看你如何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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