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~”,夏紗吃痛,輕哼了聲,隨即嘴唇被青溪捂住,“不想死就小聲些”,青溪咬著她的耳垂,手指探進她的唇裡,撥弄著香舌。

“景兒你退下”,青溪浸在水中,烏黑藕臂,輕放在桶沿,閉著眼叮嚀道,“是,朱紫”,夙來都是貼身奉侍的景兒,俄然有些悔怨,不該讓夏紗過來,眼色不善的看了她眼。

景弘帝麵前晃過那張慘白的臉,肥胖的身子,腳步頓住,沉吟半晌,道,“留”,李承前正要揮手招嬤嬤上前,驀地愣住,躬身道,“是!”。

夏紗再挪不開視野,癡癡望著她,“趕也趕不走”,青溪朝上斜睨她眼,眼波流轉,青澀的臉上披髮著風情若素,金飾的聲音,倒像是嬌嗔著,“不走就做你該做的事”,

青溪坐在榻前,撥著佛珠,一顆顆在指尖滑過,眼底波瀾不驚,留或不留,她都不在乎。

白霧愈濃,隻要水聲清楚可聞,夏紗在霧氣裡看著青溪的背影,苗條的頸子、纖細的肩、後背,清楚近在麵前,卻似隔的很遠,遠到不成觸摸,彷彿她就在霧氣裡,要隨之消逝似的。

夏紗意猶未儘的唇,沿著她的耳垂,往脖頸和肩上遊離著,和順的、庇護的,彷彿是親吻著易碎的寶貝。

“你也退下罷”,青溪揉揉額角,有氣有力的說道,她慘白的神采,在熱氣氤氳裡,出現了粉霞,青絲如一株灌入了生命力的枝蔓,往下發展,繞過脖頸、雙肩、鎖骨、胸前,直到冇入水中,而水水麵灑落的花瓣如在枝蔓綻放著,給青溪白玉乾淨的身材,繪上了妖嬈的圖案。

“朱紫快快躺下,李嬤嬤說了,趁著這會兒,把腳架高,方易得子”,景兒把被子捲起堆得高高的,放在床尾,作勢要扶著青溪躺下,把腳架在被上。

青溪的聲音細碎而壓抑,極力隱在不竭響起的水聲裡,她的肌膚透著粉,兩隻手死死抓著桶沿,纖腰微扭著,兩腿把夏紗的手,緊緊夾住,曾經清澈的眼眸裡綻放出姹紫千紅的殘暴。

手裡的絲絹在水裡拂了又拂,撩的水聲嘩嘩作響,卻始終不敢拂上她的肌膚,熱氣滿盈,翻湧著,很快囊括開來,人影在霧氣裡影影錯錯的。

“奴婢曉得了”,夏紗跪在地上,叩首說道,語氣恭敬,“起來,奉侍換衣”,青溪把手搭在她的手臂上,從桶中走出,輕抬兩臂,任夏紗替她著衣,平視火線,再不看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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