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的一聲,清脆的巴掌扇在夏紗臉上,“小螞蚱死了”,青溪望著指甲,若無其事的說道,“你想留在我身邊,那就得清楚本身的身份。我留你,是你另有點本領,能夠討我歡心,你再冇端方,就滾回浣衣局去!”。
夏紗猛地往前靠近,含住青溪的唇,舌尖竄入,打劫著她口中的津液,甜美的,足以解渴。
夏紗抬起眼皮,望著她垂垂陌生的神情,眼底閃過痛苦,青溪輕視的說道,“我把你從浣衣局帶來,就是要讓你看到,我現在活的比你好百倍、千倍。我就要折磨你,把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恨意都宣泄出來”。
“景兒你退下”,青溪浸在水中,烏黑藕臂,輕放在桶沿,閉著眼叮嚀道,“是,朱紫”,夙來都是貼身奉侍的景兒,俄然有些悔怨,不該讓夏紗過來,眼色不善的看了她眼。
“朱紫快快躺下,李嬤嬤說了,趁著這會兒,把腳架高,方易得子”,景兒把被子捲起堆得高高的,放在床尾,作勢要扶著青溪躺下,把腳架在被上。
小寺人恭敬的在門外說道,“皇上允留子嗣,恭喜溪朱紫!”,月室殿的宮女聞之,欣喜不堪,景兒塞了些銀兩給小寺人,腳步輕巧,麵帶笑意。
羅裙輕解,衣衫垂垂褪下,光亮如玉的身子呈在麵前,烏黑肌膚的點點紅痕,如同白玉染暇,有漸褪的,有新烙下的。
就在她的絲絹再次隨便的拂過青溪手臂時,夏紗伸出的手,將近不成反對的,觸及青溪的肩頭時,嘩啦的水聲響起,青溪轉過身來,把如入魔怔的夏紗驚醒,手裡的絲絹掉入水中,繡著牡丹花的絲絹,在水中伸展,往下沉去。
夏紗再挪不開視野,癡癡望著她,“趕也趕不走”,青溪朝上斜睨她眼,眼波流轉,青澀的臉上披髮著風情若素,金飾的聲音,倒像是嬌嗔著,“不走就做你該做的事”,
景弘帝麵前晃過那張慘白的臉,肥胖的身子,腳步頓住,沉吟半晌,道,“留”,李承前正要揮手招嬤嬤上前,驀地愣住,躬身道,“是!”。
月室殿冇有專門沐浴的池子,不是誰都有資格像昭寧公主,具有足以包容十人的池子,在離寢殿不遠處,擺放著的木桶,水裡灑上了花瓣。
青溪的聲音細碎而壓抑,極力隱在不竭響起的水聲裡,她的肌膚透著粉,兩隻手死死抓著桶沿,纖腰微扭著,兩腿把夏紗的手,緊緊夾住,曾經清澈的眼眸裡綻放出姹紫千紅的殘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