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婦人接過藥方,連連點頭感激,在一旁的藥閣弟子攙扶下走向門口。
“甚麼!竟然另有景石這傢夥看不了的病?”喝得酩酊酣醉的皋東子模糊聽到,他嘴角閃過一絲笑意,搖擺動手中的瑤卮,偷笑道,“究竟是甚麼病,連你這個百草閣的首席弟子都束手無策了?還要保舉我這個酒鬼。”
“去上官府的醫者不止景石一人吧,他們都束手無策?”百草閣閣主額頭緊緊皺在一起,想起巳時末刻,上官府的仆人來請醫者,來人吱吱唔唔不肯言明病況,隻是說要請百草閣最好的大夫。他本不籌算理睬,但礙於對方是水雲戔四大師族的上官府,便遣門下弟子景石前去。
他雖不知上官府的那位病人得了甚麼病,逼得來請大夫的世人紛繁不敢言語,但景石提到皋東子,恐怕也隻要麵前這個醉得不醒人事的小子了。
“讓開!讓開!”百草閣正門外俄然喧鬨起來,一隊破甲軍快步遣散了門口的統統病人,就連上前扣問啟事的藥閣弟子也被推倒在一旁。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,穿著富麗,神采焦急的衝進了藥閣,直奔屏風前的蒙麵老者,乾咳一聲,低聲道,“閣主老先生。”
“不去,如何了?還敢殺了我不成?”皋東子回身,從木案間的細縫跑了出去,正籌算向後堂逃去。隻見百草閣閣主猛得向木案拍去,他整小我都呆住了。
“這位是皋東子...前輩?”那名中年男人向一旁的酒鬼望了一眼,嘴角閃過一絲吃驚的神采,不敢信賴麵前的這個年青人竟然是藥王的傳人。
百草閣的閣主持續為案前的老婦診治,並未理睬他。“閣主,叨教藥王穀的皋東子前輩在百草閣吧?”那名男人快步上前,站在木案前,躬了下身,焦心腸扣問道。
“是的,傷者....”中年男人臉有難色,他自是不敢將上官君千的病況對外言明,隻是一心想著儘快將皋東子請入府中。
“哎呀....哎呀...你輕點....輕點...疼!”皋東子倉猝抓住閣主的手,試圖用力掰開,可對方死死抓住本身的耳朵,越掰越疼,他倉猝嘶喊著。
見獲得首肯,中年男人倉猝右手一揮,四名破甲軍衝了上來,直接將醉得毫無抵擋之力的皋東子抬出了百草閣。
“等不得了,如果去晚了,恐怕....”中年男人倉猝上前,俯在百草閣閣主耳畔低聲數語,將上官府上產生的事略微提了一下,全部北院血流成河,全城的大夫全被破甲軍看押在天井中。不過他還是冇有詳細提到上官君千的病況,隻是說景石保舉皋東子前去為少爺治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