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....哎呀...你輕點....輕點...疼!”皋東子倉猝抓住閣主的手,試圖用力掰開,可對方死死抓住本身的耳朵,越掰越疼,他倉猝嘶喊著。
“本公子恰是皋....”皋東子雙頰泛紅,將茶杯遞到嘴邊,緩緩的吸了一口,趕快吐了出來,“這是甚麼呀,一點酒味都冇有。”
“景石不是已經去了上官府,你還來我這裡做甚麼?”閣主放動手中的銀線,提筆寫了一副藥方遞給前麵那位老婦,謹慎翼翼地提示道,“此藥性寒,切不成多服,必然要遵循這方劑上的用量來食用。”
“去上官府的醫者不止景石一人吧,他們都束手無策?”百草閣閣主額頭緊緊皺在一起,想起巳時末刻,上官府的仆人來請醫者,來人吱吱唔唔不肯言明病況,隻是說要請百草閣最好的大夫。他本不籌算理睬,但礙於對方是水雲戔四大師族的上官府,便遣門下弟子景石前去。
“是的,傷者....”中年男人臉有難色,他自是不敢將上官君千的病況對外言明,隻是一心想著儘快將皋東子請入府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