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指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,蘇二丫又是心疼又是自責。
蘇二丫猜疑拉著那白綢布往下拽了幾寸,將容珩粉白的臀尖全數露了出來。□俄然風涼起來,容珩低喘了一聲,水潤的眼眸閃動著明麗的光彩,看上去像是待人采擷的美人。
“容珩你這裡之前彷彿隻是一顆紅痣,如何俄然變成大胡蝶了?”蘇二丫抬了抬手,不敢再碰那邊。猜疑的持續問:“莫非是奇特的毒藥?容珩你比來有冇有感覺那裡疼,那裡不舒暢的。”
“去寧遠城……唔。”
這甜不語的點心,安然鎮裡哪有人不喜好的,就是代價太高貴,張車伕平時都捨不得吃,冇想到此次的店主竟然是甜不語的店主,一起上沾了很多光,淨吃這些金貴的點心了。
眼角的淚痕還未乾,兩頰的紅暈卻更深……
他們這一起冇有走官道,走的是山路,固然路途遠了些,但是風景好,並且火食希少。
手指微微摩挲著容珩的尾骨,那邊有一個很詭異的胎記,像是一隻方纔伸展開翅膀的胡蝶。
“我按的重了,你如何一聲都不吭呢。”
“彆……彆碰那邊。”尾骨的部分不曉得是如何回事兒,隻要被蘇二丫悄悄一碰,就像會渾身滾燙,滿麵羞紅,身材又酥又軟像是飄在雲端普通,快感無儘頭的湧來。
馬車骨碌碌的向前轉動,這輛兩層柏木外加輕紗小巧帳的馬車是驛站裡最寬廣的一輛,車裡還能擺放兩張軟榻,和一個小圓桌。當然代價也非常非常的昂揚,馬車租用一天是七兩銀子,配套的軟榻圓桌另算是一兩半銀子,外加租用的車伕一枚,每日人為二兩,這一天下來就得破鈔近十兩銀子啊。
“司朗月?不太像啊,也就臉型像了點。”
山路中間站著一個赤紅衫青布寬帶的女人,僅看背影也感覺她身壯如牛,肩寬體闊。最嚇人的是她腰上彆著一把長七寸的大刀,刀刃上冇有刀鞘,隻用一塊暗紅色的粗布裹著。
容珩的聲音有些黯啞,像是在死力忍耐著痛苦似得。
蘇二丫的手指順著脊線往下按壓,垂垂按壓到容珩挺巧的臀部。
“如何回事兒?”蘇二丫穩住身形,將馬車的簾布掀了起來。
蘇二丫喂完了自家夫君,也給張車伕送了幾個點心。
眉峰上挑,目光炯炯有神,冇有那麼多風雨曆練的滄桑感,隻要溫潤如玉的親和感。
容珩非常聽話的跟著說了一遍,因為有些許利誘而略微有些遊移和上揚的調子,顯得格外的和順傲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