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珩抱著枕頭趴在被褥上,側著頭看著她,臉頰上帶著淺淺的笑意,鼻梁到下巴的弧度完美的像是雕塑,睫毛捲翹著看起來非常靈巧。
“籲――”車伕猛地一拽馬繩,促使馬車俄然停頓下來,哐裡哐當馬車裡顛簸了一下,裝著點心的食盒差點從圓桌上掉了下來。
“另有那種紅色的像是菊花一樣的小野花,會有一種淡淡的暗香,我下次想拿來和青果一起醃點蜜餞。”
提及洛承歡,那還真是讓人頭疼的心機重啊!
“麥猛?”
她隻是個小小的車伕,又不會武功。
“我籌辦在寧遠城也開一家甜不語的分店,這事兒早有籌算了,宋瑾言注資出去的時候就有這麼一公商定,寧遠城裡人多客廣,買賣必然會更好。不過這事兒也不急,我們一起上慢點走,我傳聞寧遠城四周有一處山泉景色非常不錯。”
這甜不語的點心,安然鎮裡哪有人不喜好的,就是代價太高貴,張車伕平時都捨不得吃,冇想到此次的店主竟然是甜不語的店主,一起上沾了很多光,淨吃這些金貴的點心了。
“去寧遠城……唔。”
“忍忍忍,你就曉得忍。”蘇二丫虎著臉,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。本來想獎懲他,鹵莽的咬的他全部嘴唇都腫起來,但是一碰上那柔嫩的唇瓣,就忍不住對他和順起來。
眼角的淚痕還未乾,兩頰的紅暈卻更深……
容珩非常有幾分興趣勃勃,眉眼間傲視神飛。
“來容珩,張嘴。”
以是說,旅遊甚麼的,不管在當代還是再當代都是高消耗。
“我按的重了,你如何一聲都不吭呢。”
手指微微摩挲著容珩的尾骨,那邊有一個很詭異的胎記,像是一隻方纔伸展開翅膀的胡蝶。
“不是要幫我抹在背上嗎?發甚麼呆。”
莫非是個單乾的!
“如何回事兒?”蘇二丫穩住身形,將馬車的簾布掀了起來。
“司朗月?不太像啊,也就臉型像了點。”
容珩緩了緩,朝她安撫似得一笑:“你按的挺好,是我身子根柢差,我聽人說按摩刮痧第一次都很疼,我忍忍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