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珩非常有幾分興趣勃勃,眉眼間傲視神飛。
單聞這軟油的香味,很濃烈但是很淺顯,但抹在容珩身上今後,像是有一種勾人的引誘,讓人忍不住麵紅耳赤。
單乾的更費事,冇有兩把斧頭,誰敢一小我單乾啊?並且單乾的無牽無掛,俗話說赤腳的不怕穿鞋的,如許的人殺小我就跟切菜似得……
如何會如許?他本來就很嫌棄本身材弱難孕的身子,現在又多了這麼一個奇奇特怪的東西在尾骨上,身材敏感的幾近要哭泣出聲,忍不住顫抖和扭動,讓阿誰炙熱的處所碾磨著身下的被褥,他獵奇特獵奇特獵奇特。
那邊因為容珩不自發的扭動,白綢的圍布有些微微疏鬆,模糊暴露一點紅色……
這來往於寧遠城和安然鎮的山路,也走過很多次了,冇傳聞有那夥山賊在這紮根了呀。
蘇二丫的手斧正用力的按向容珩肩端骨的橫筋穴位上,拇指用力下壓,然後再徐行往中間挪動。
“當然好,當然好,那我們就走到那山澗處歇歇腳,吃烤魚去。”蘇二丫腦袋裡閃現的都是宿世大排檔裡鮮香撲鼻的烤鯰魚烤鯉魚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“蘇……蘇當家的,你說我們這是不是趕上山賊了呀!”車伕顫顫巍巍的偷瞄了那人一眼,又一副完整冇有主張,驚駭的短長的模樣求救似得看向蘇二丫。
“很難過嗎?不過容珩你難過的模樣真都雅。”
“誒,不對,容珩你如何一向不說話啊,莫非真的有不舒暢,我們去醫館看看吧?”
沾了軟油的手指在他兩肩的橫筋處擺佈開弓,一寸一寸的橫移,一向按到脊線。再變更伎倆,從腦後的風池穴往下按壓。
用手指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,蘇二丫又是心疼又是自責。
眼角的淚痕還未乾,兩頰的紅暈卻更深……
“忍忍忍,你就曉得忍。”蘇二丫虎著臉,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。本來想獎懲他,鹵莽的咬的他全部嘴唇都腫起來,但是一碰上那柔嫩的唇瓣,就忍不住對他和順起來。
“我按的重了,你如何一聲都不吭呢。”
容珩的聲音有些黯啞,像是在死力忍耐著痛苦似得。
蘇二丫有一種刹時血衝到頭頂的感受。部下加快了按摩的速率,但是伎倆輕柔了很多,容珩感受不那麼脹痛難忍了,和順的按壓像是撥雲散霧似得令閫氣扶而邪氣散,按壓的部位也垂垂滾燙和酥麻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