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完一看竟然有四千字!頓時感覺我好短長……
苟晞苟道將官拜撫軍將軍、都督青兗二州諸軍事、兗州刺史,他擅於用兵,屢破勁敵,世人將之與韓信、白起比擬,是可謂為東海王麾下支柱的強大力量。毫不誇大的說,此人去就,足以影響天下局勢。這便難怪天子要前倨後恭了。
“道將公乃洛陽東麵柱石,我覺得,鎮東大將軍的名位最屬安妥。彆的,無妨以之為青、兗二州刺史,如此,則賊寇可定,也可為太傅分擔一些重則呀。”繆播暴露思慮的神采,頓了一頓,又緩緩道:“彆的,以道將公為東平郡公,如何?”
當下三人重新落座,在燈光暗淡的水榭裡低聲商討。
一名甲士雙手捧著聖旨出列,站到了王斌身後。
天子啞口無言。
繆播心中一動,正色道:“當然,世弘兄甘冒奇險前來,這份功勞……不不,這份交誼,陛下和我都毫不會健忘!”
昏昏沉沉當中,又聽得竟陵縣主的聲聲響起:“你又是何人?……吏部郎傅宣?奇特,奇特……你這微末小官,甚麼時候有資格與陛下飲宴了?……我看此中恐有不成言說的原因吧?擺佈與我拿下了,好好扣問!”
傅宣略微預算河水的寬度,剛暴露幾分意動,卻見對岸的東宮舊園也有火把亮起。多量甲士拈弓持弩,俱都對準了水榭的方向。
到這時候,已經全然是甕中捉鱉的景象。傅宣長歎一聲,盤膝坐下,不再言語。而天子、繆播全都神采慘淡,仆人們瑟瑟顫栗,隻要甲士們齊步進步的轟然踏地之聲,如雷鳴在堂上隆隆翻滾。
“如何回事?如何回事?”天子倉促而起,順手帶翻了身前案幾,酒水灑了滿地。
到這時,賓主皆歡。傅宣為苟晞掙得了權位,本身也今後簡在帝心;天子與繆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強援,情感俱都一時高漲。傅宣擔憂行跡為人發覺,意欲告彆,天子又誠心挽留他再坐半晌。因而三人也不呼喚歌女,就在殿堂中推杯換盞。
傅宣這才離席而起,肅容膜拜施禮:“賴陛下天威,必能外催賊寇、內製強臣!”
聽得這番言語,天子與繆播對視一眼,相互眼中的喜意在暗淡的燈光下都無以粉飾。
“咳咳……”繆播清了清嗓子:“這個這個……久聞苟刺史赤膽忠心,公然不錯。積年來苟刺史南征北戰,為大晉所立下的赫赫功勞,陛下也都一一看在眼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