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清河王……清河王變更不了這麼多兵力!”謬播搖了點頭,又轉向傅宣:“來者早有預謀,必是衝著陛下,我與陛下唯有在此等待罷了。世弘若善泳,或可由此橫渡河水脫身。”
“嗯,此乃朝廷恩德,道將公必定感激。”傅宣連連點頭,卻不似先前那般忙著施禮。
此番中原戰事裡,兗州軍與東海王麾下的青徐諸郡國兵合作倒黴;跟著戰事深切,各方麵衝突愈發狠惡。石勒帶領河北群盜殺入中原,源於苟晞之弟苟純貪功冒進,未能謹防大河一線,這使得東海王深感不滿。而在實際作戰環節,苟晞卻又常因東海王麾下諸軍一觸即潰的差勁表示而火冒三丈,更深沉思疑是否東海王成心借賊寇來耗損兗州軍的力量。
天子被嚇得雙手顫抖,曉得今後今後隻怕再無自在可言,隻勉強道:“如此,便奉求王司馬了!”
縣主對勁地點點頭,又道:“我來之前,另遣一軍緝拿了北軍中候呂雍、度支校尉陳顏。這二人暗中交友惠帝皇後羊氏,企圖推舉清河王司馬覃,倒黴於陛下。明日便斬此二人首級,以震懾京中犯警。彆的,清河王以被請入金墉城居住,陛下能夠放心了!”
“如何回事?如何回事?”天子倉促而起,順手帶翻了身前案幾,酒水灑了滿地。
“其二,中原亂事至今未能處理,難在事權不一,處所諸軍自保氣力,不肯遵循朝廷號令。這裡有聖旨一份,以太傅東海王為丞相、都督兗、豫、司、冀、幽、並諸軍事。若蒙陛下準予,便請王司馬伴同回宮,代為用印頒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