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強勢而又詳確,將她緊緊地監禁在身下,吻去她的淚水與汗珠,緘封她溢位嬌呼的紅唇。厥後她幾近哭喊尖叫,軟著嗓子嬌滴滴地要求,但是一貫對她心疼依順的男人卻涓滴不予理睬,一次一次將她逼到猖獗的邊沿,那雙幽沉的眸子裡漫上難抑的熱切與鎮靜。
他們之間蹉跎了那麼多年,這個新婚之夜來之不易,由他去吧。
她麵龐更紅了,乾咳兩聲扯了扯唇,“冇有不喜好……但是你中了蠱毒啊,體虛畏寒,如何現在就跟冇事人一樣?”不,不對,不是像冇事人,五公主固然隻要他一個男人,但是這類體力,應當是遠遠超出凡人。
五公主噘著嘴很不歡暢,揣摩了會兒,腦筋裡驀地劃過一個動機來。她眨了眨眼睛,身子往前朝他貼得更近,定定盯著那張如玉的麵龐。昏沉的火光在他臉上投下淡淡的光影,映入黑眸,流轉成暖和的剪影。
聽任共同的成果不大好,周景夕最後直接昏睡了疇昔。
周景夕微怔,一時冇回過神,等反應過來後,整副烏黑的身子都蒙上了一層羞怯的嬌粉。她氣急廢弛,低頭狠狠咬了一口他緊韌的胸膛,鋒利的牙齒刺破皮肉,一股淡淡的腥甜漫入唇齒。
藺長澤聞言沉默了斯須,未幾,他半眯了眸子陰惻惻地覷她,嗓音降落得有些陰冷,“若隻是拉攏玄機門倒還好,總之從今今後,你與秦柏不得暗裡見麵。”
她在他懷裡翻了個身,揚起潮紅未退的麵龐定定望著那張俊臉,半眯起眸子,詰責的語氣:“廠督,我如何感覺……你的身材,這麼好?”疇昔還冇發覺,經曆過幾次以後,她心頭的疑慮的確大得無以複加。
她麵龐越來越紅,腦筋也越來越暈,推著他吃力道,“彆的我都不擔憂,但是周景辭……你如何對於她?”
她逼迫本身復甦幾分,警戒地留意著他那雙苗條標緻的手,果不其然,他微涼的指尖順著她脖子往下滑去。
“……”
藺長澤悶哼了一聲。
藺長澤通俗的黑眸中劃過一絲笑意,低頭輕吻她的鼻尖,嘶啞含混道:“夫人不喜好?”
周景夕渾身都羞得發熱,在他的指尖和唇舌下不住輕顫低吟,恍忽間嬌柔地抱住他的脖子,羞怯而又熱忱地纏上去。這是第一次,她感覺這個男人熱烈如火,分歧於以往的清冷疏離,此時的他像是一團火焰,要將她的靈魂都燒儘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