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頭的人聲早就消逝了,四下裡沉寂無聲,全部屋子裡隻能聞聲男人輕淺均勻的呼吸,淡淡的,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。

他嘴角微微勾起,嗓音突然便冷了下去,“這一點你無需擔憂。那幫臭人本領不大,卻一貫都自恃狷介剛正不阿,周景夕想拉攏秦柏,絕非易事。”

“……”她調戲他的行動突然頓住,當真思慮了下才道,“冇說完。我現在名義上嫁給了你家二郎,但以周景辭生性多疑,此後對你的摸索必然更多……我不明白,你究竟籌算如何做?”

他語氣裡帶上幾絲倔強同不悅,握著她的纖腰沉聲道,“阿滿,聽話。”

話音落地,藺長澤挑眉,淡淡道,“那禦司看你的眼神讓我不舒暢,這就是以是然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她聽了稍稍放心幾分,自顧自道,“極鳩寨剿匪之事我傾力互助,顧念這份恩典,秦禦司此後也該站在我們這邊兒。”

她有點活力,咬著唇瓣惡狠狠道,“本日你若說不出個以是然來,想讓我聽你的,做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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