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持續捱了三記耳光,掌櫃的就算是個癡人也看出來上官秀不是在做戲,發賣私鹽的這盆禍水,上官秀並不想倒在宋晟的頭上。
上官秀的臉上暴露對勁的笑容,悄悄拍了拍掌櫃的臉頰,而後站起家形,說道:“幫他包紮傷口,記著,要用最好的金瘡藥。”說話之間,上官秀頭也不回地向地窖外走去。
“你敢指證他嗎?”上官秀一字一頓地問道。
上官秀擺了擺手,說道:“昨晚的事就不提了,我此次過來是為了查案。”
“小人……小人發賣私鹽,小人有罪啊……”
高超又不是傻子,當然能看出來上官秀的強勢,以及關政對他的卑躬屈膝。他吸了吸鼻子,麵色一正,對關政大聲說道:“大人,小人指證宋公子,是有憑有據的,運私鹽到豐陽的人是宋公子,讓泰安糧行在豐陽發賣私鹽的也是宋公子,這些糧行裡的小廝都能夠作證!”
冇等審,他們倒是先認罪了。
關政的五官都快揪成一團,本身也冇說甚麼啊,隻是警告高超不成誣告,這合適審案的普通法度。
關政提心吊膽了一宿,現在他的眼眶子都是青的。他把上官秀請進郡守府的大堂,讓他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。關政滿臉賠笑地說道:“昨晚之事,讓殿下受了驚嚇,實在是微臣之過,還請殿下恕罪!”
看著他飄忽不定的眼神,上官秀笑了笑,說道:“直到現在,你還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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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如此!直到這時關政才恍然大悟,拿發賣私鹽這個事來彈劾宋晟,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,即便鬨到陛下那邊,陛下充其量也就斥責宋晟兩句,無關痛癢。
他現在也算看明白了,上官秀底子不是讓他來審案的,而是讓他來直接給宋軒科罪的。
發賣私鹽?關政眨了眨眼睛,驀地間腦中靈光一閃,上官秀要治的可不是高超發賣私鹽的罪,他這是要把發賣私鹽的罪定到宋晟頭上!想到這裡,他身子一震,再次看向上官秀。
掌櫃的鼻涕眼淚一併流淌出來,急聲求道:“殿下饒命……殿下饒命……”
掌櫃的吞了口唾沫,呆呆地看著上官秀,過了半晌,他回過神來,點頭如搗蒜,連聲說道:“是、是、是!殿下明察秋毫,一語中的,泰安糧行發賣私鹽,的的確確地受宋軒宋公子的唆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