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政悄悄咧嘴,大要上還算是沉穩,他慢條斯理地問道:“高超,你說泰安糧行在豐陽發賣私鹽,是宋軒授意,你是受宋軒的教唆?”
現在本身都肯站出來指證宋晟了,他又如何說本身是誣告呢?
上官秀是要藉著這件事,把鋒芒對準宋軒。昨晚,宋軒欲對上官秀的女人圖謀不軌,當時上官秀冇甚麼表示,成果到了第二天,他便抓住泰安糧行發賣私鹽的案子來向宋軒發難。
掌櫃的名叫高超。他跪伏在地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:“小人認罪,小人知罪……”
啪!“再想!”
“大人有何叮嚀,小人必然服從。”
上官秀擺了擺手,說道:“昨晚的事就不提了,我此次過來是為了查案。”
最要命的是,上官秀是國公,他的身份隻在宋晟之上,不在宋晟之下。本身明天落到上官秀的手裡,隻怕是冇好了。
“傳聞,泰安糧行一向在寧郡發賣私鹽。”上官秀慢悠悠地說道。
掌櫃的也不是傻子,一聽這話,他立即明白了,上官秀這是要彙集宋晟的罪證。他下認識地點頭說道:“冇……”
他現在也算看明白了,上官秀底子不是讓他來審案的,而是讓他來直接給宋軒科罪的。
不消郡軍或衙役押送,憲兵直接把幾名犯人押送進大堂。
“我叫上官秀。”他的聲音不大,但上官秀這個名字,卻輕而易舉的將掌櫃最後一道心機防地擊碎。
高超又不是傻子,當然能看出來上官秀的強勢,以及關政對他的卑躬屈膝。他吸了吸鼻子,麵色一正,對關政大聲說道:“大人,小人指證宋公子,是有憑有據的,運私鹽到豐陽的人是宋公子,讓泰安糧行在豐陽發賣私鹽的也是宋公子,這些糧行裡的小廝都能夠作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