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秀哼笑一聲,說道:“想活命,簡樸,隻需統統聽我的安排,我保你性命無憂。”
關政的五官都快揪成一團,本身也冇說甚麼啊,隻是警告高超不成誣告,這合適審案的普通法度。
關政悄悄皺眉,心中嘀咕,上官秀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嗎?竟然跑到寧郡來查案子,並且還是查一起無關緊急的私鹽案子,真不曉得貳內心是如何想的!
關政提心吊膽了一宿,現在他的眼眶子都是青的。他把上官秀請進郡守府的大堂,讓他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。關政滿臉賠笑地說道:“昨晚之事,讓殿下受了驚嚇,實在是微臣之過,還請殿下恕罪!”
高超又不是傻子,當然能看出來上官秀的強勢,以及關政對他的卑躬屈膝。他吸了吸鼻子,麵色一正,對關政大聲說道:“大人,小人指證宋公子,是有憑有據的,運私鹽到豐陽的人是宋公子,讓泰安糧行在豐陽發賣私鹽的也是宋公子,這些糧行裡的小廝都能夠作證!”
上官秀是要藉著這件事,把鋒芒對準宋軒。昨晚,宋軒欲對上官秀的女人圖謀不軌,當時上官秀冇甚麼表示,成果到了第二天,他便抓住泰安糧行發賣私鹽的案子來向宋軒發難。
他話還冇說完,上官秀揮手一巴掌,狠狠打在掌櫃的臉上。他嘲笑著說道:“宋大人乃堂堂的內史大臣,又豈會知法犯法,在寧郡發賣私鹽?誣告一品大臣,這但是極刑!”
掌櫃的目光閃動,應道:“明……明白了……”
最要命的是,上官秀是國公,他的身份隻在宋晟之上,不在宋晟之下。本身明天落到上官秀的手裡,隻怕是冇好了。
本來如此!直到這時關政才恍然大悟,拿發賣私鹽這個事來彈劾宋晟,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,即便鬨到陛下那邊,陛下充其量也就斥責宋晟兩句,無關痛癢。
上官秀來到郡守府。此次,他可不是來吃拂塵酒的,也不是來應酬的,而是來郡守府斷案的。
掌櫃的名叫高超。他跪伏在地,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:“小人認罪,小人知罪……”
不消郡軍或衙役押送,憲兵直接把幾名犯人押送進大堂。
這幾名犯人都是泰安糧行的人,此中便有掌櫃的一個。進到大堂,幾人先是看眼居中而坐的上官秀,再瞧瞧坐在側位的關政,幾人不約而同地跪伏在地,顫聲說道:“小人知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