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的目光閃動,應道:“明……明白了……”

關政一怔,立即改口說道:“由微臣來審!此案當由微臣來審纔是!”

上官秀點點頭,向一旁的肖絕揮手說道:“帶人犯。”

他現在也算看明白了,上官秀底子不是讓他來審案的,而是讓他來直接給宋軒科罪的。

本來如此!直到這時關政才恍然大悟,拿發賣私鹽這個事來彈劾宋晟,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,即便鬨到陛下那邊,陛下充其量也就斥責宋晟兩句,無關痛癢。

“敢!小人敢!小人敢作證!隻要大人放了小人,小人甚麼都敢……”

還是是話冇說完,掌櫃的臉上又捱了一記耳光。上官秀冷冰冰地說道:“再想想,這究竟是誰的授意。”

不消郡軍或衙役押送,憲兵直接把幾名犯人押送進大堂。

高超又不是傻子,當然能看出來上官秀的強勢,以及關政對他的卑躬屈膝。他吸了吸鼻子,麵色一正,對關政大聲說道:“大人,小人指證宋公子,是有憑有據的,運私鹽到豐陽的人是宋公子,讓泰安糧行在豐陽發賣私鹽的也是宋公子,這些糧行裡的小廝都能夠作證!”

掌櫃的也不是傻子,一聽這話,他立即明白了,上官秀這是要彙集宋晟的罪證。他下認識地點頭說道:“冇……”

最要命的是,上官秀是國公,他的身份隻在宋晟之上,不在宋晟之下。本身明天落到上官秀的手裡,隻怕是冇好了。

翌日,早上。

“小人在泰安糧行發賣私鹽。”說著,高超謹慎翼翼地抬開端,看眼上官秀,見他邊吹著茶沫,邊向本身看過來,目光如炬,彷彿刀子似的,刺在本身的身上。

上官秀是要藉著這件事,把鋒芒對準宋軒。昨晚,宋軒欲對上官秀的女人圖謀不軌,當時上官秀冇甚麼表示,成果到了第二天,他便抓住泰安糧行發賣私鹽的案子來向宋軒發難。

莫非,是在摸索本身的態度夠不敷果斷?想到這裡,掌櫃的立即說道:“殿下,小人所言句句失實,泰安糧行在寧郡發賣私鹽,這……這的確是宋晟授意的啊……”

“是宋軒宋公子!”

上官秀擺了擺手,說道:“昨晚的事就不提了,我此次過來是為了查案。”

看著他飄忽不定的眼神,上官秀笑了笑,說道:“直到現在,你還以為我不敢殺你是嗎?”

上官秀的俄然發難,可不但僅是對關政提出警告,更是在給高超找主心骨,讓高超看清楚了,現在這裡真正的主子,不是郡守關政,不是郡尉藍幽,而是他,上官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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