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哥!”肖絕跨步上前。
肖戰亭提起一隻木桶,走了疇昔,將木桶裡的冷水當頭澆下。
“宋家也有在寧郡發賣私鹽?”
他的告饒聲剛喊出口,那人已無情的把刨子推了出去。沙!掌櫃肚子上的一層皮肉,被刹時剝下,暴露好長一條的紅色血肉。掌櫃的嗷的怪叫一聲,兩眼反白,當場暈死疇昔。
西配房恰是為他震塌的,雖說由靈種生出的草藤皆已退去,但現場仍留下很多的陳跡,為了製止費事,上官秀‘毀屍滅跡’,用旋風把整間屋子颳了個稀巴爛。
二更天更過,肖絕帶著憲兵返回行館,同時還帶返來好大一群人。他們都是泰安糧行的人,而泰安糧行恰是宋家旗下的財產。
他本來是袁牧的部下,很有才調,深受袁牧的賞識,厥後調到寧郡,擔負寧郡各地分堂的總堂主。
“你帶一個營的憲兵,讓肖先生帶路,去宋家的糧行,把內裡的人十足帶回到行館,一個也不準漏過。”
“你是何人?”
他拿著刨子,走到掌櫃的近前。此時後者正被幾名大漢死死摁在地上,一動也不能動,眼睜睜看著那小我把刨子放到本身的肚皮上,雙手握住刨子的兩根把手,作勢要推下去。
“此次,寧郡受災嚴峻,發賣私鹽者,如同過江之鯽。實在,這倒也冇甚麼,每次大災以後,皆是如此,官府亦是睜隻眼閉隻眼,不太會管,但官府不管不代表不違法,不管到甚麼時候,不管在甚麼處所,發賣私鹽都是極刑!”
“是!秀哥!”肖絕承諾一聲,向一旁的肖戰亭甩下頭,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。
“走?”上官秀笑了,說道:“你們讓他曉得曉得,甚麼叫做出去輕易出去難。”
見到上官秀,肖戰亭上前兩步,插手見禮,說道:“部屬拜見大人!”
掌櫃的看得清楚,渾身的肌肉都因為過於嚴峻而突突的直蹦。他尖叫道:“大人饒命,大人饒命,啊――”
一名身穿錦袍的中年人謹慎翼翼地打量了下四周,一溜小跑的來到上官秀近前,點頭哈腰地說道:“叨教,這位大人是……”
那人的手指在木箱內劃了劃,先拿起一隻血跡斑斑的錘子,幾次看了看,搖點頭,放回到木箱內,轉而又拿起一個刨子,看了半晌,對勁地點點頭。
不怕對方貪錢,就怕對方不愛財。見上官秀收了本身的銀票,掌管的笑問道:“大人,小的是不是能夠走了?”
肖戰亭向中間的一名部下甩了甩頭。那人會心,不緊不慢地蹲下身形,翻開一隻小木箱,內裡裝的都是木工的東西,錘子、斧子、刨子等等,一應俱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