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人?哪個差人敢替我乾這類事情。”我一臉費解。
“成虎,你信的過叔不?”王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我。
王叔打了個響指說:“信得過就好辦,待會我安排人把那些黃金帶走,完事直接過秤,遵循市場行情該給你多少錢給多少錢,你看如何樣?”
我怔了怔冇有出聲,王叔拍了拍我肩頭說:“你這孩子不錯,固然做事心狠手辣,但是對本身兄弟豁了命的親,花椒跟著你,我放心了,明天上午你走了今後,我揣摩了好久,應當趁著我現在另有才氣,多幫襯你們一把!”
鄧瞎子那頭聽起來風聲吼怒的,感受像是從上麵風口浪尖站著,他抬高聲音說:“大哥,不是我不接電話,方纔瓜田讓我帶著人把換衣間的櫃子從後門挪到大車上,現在我們正護送這些櫃子往市裡走呢。”
“那兩個小偷現在人在呢?”我鬆了口大氣,還覺得泄漏了風聲,同時對那兩個小偷產生了興趣,能當著幾個島國打手的麵潛進換衣室,並且把櫃子撬開偷走金條,這類人才的確和陳二娃有一拚,如果能夠收到部下,將來必定能派上大用處。
全部沐浴中間感受就冇有遇見甚麼抵當,三十多個“四海幫”的小痞子揮動動手上的棍棒在大廳裡砸的非常的猖獗,到處都是“叮鈴咣噹”的打砸聲,時不時有一些套著浴袍或者是穿著透露的蜜斯們從內裡跑出來,彆說那五個島國打手,就是平常看場的馬仔也冇見到幾個。
然後眯著眼睛望向劈麵的“帝國沐浴”揣摩著應當如何把那些真正藏黃金的櫃子從內裡搬出來,明目張膽的往外挪必定不可,得想個十全十美的體例呐。
程誌遠一馬搶先的走在最前麵,嘴裡不乾不淨的叫罵,手裡的大鐵棍一點冇閒著,身後多量的馬仔全都衝了出去,手上揮動著各種傢夥式,全部沐浴的前廳刹時就被人海給淹冇了,半分鐘不到,就把內裡一層玻璃裝潢的門樓砸的稀碎,隔著老遠就能聞聲沐浴中間內裡傳來女人“嘰哇”的亂叫。
“被瓜田給做掉了!”鄧瞎子聲音不由顫抖一下。
我嘴角上揚,大抵明白過來稻川商會玩的甚麼把戲,這幫狗犢子在跟我玩“暗渡陳倉”,大張旗鼓的押送一批櫃子往市裡解纜,實際上最值錢的東西就在麵前,這招玩的可真精美,如果不是因為有鄧瞎子這個內鬼,我必定要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