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人?哪個差人敢替我乾這類事情。”我一臉費解。
“成虎,你信的過叔不?”王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我。
鄧瞎子那頭聽起來風聲吼怒的,感受像是從上麵風口浪尖站著,他抬高聲音說:“大哥,不是我不接電話,方纔瓜田讓我帶著人把換衣間的櫃子從後門挪到大車上,現在我們正護送這些櫃子往市裡走呢。”
王叔打了個響指說:“信得過就好辦,待會我安排人把那些黃金帶走,完事直接過秤,遵循市場行情該給你多少錢給多少錢,你看如何樣?”
王叔無所謂的瞥了瞥眉頭說:“如果我故意想要躲,他們就算把全部石市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我,我就怕他們會拿花椒威脅我出來,不過以和尚的為人應當不屑這麼乾,叔會幫襯你們,但絕對不會幫到明麵,不然就是給你們找費事,好了,不說這事了,我們聊聊如何善後吧?帝國沐浴的人不是抓了蔣四海嗎?我們還得遵循江湖端方走……”
鄧瞎子說,我冇有暴露任何馬腳,是明天有兩個小偷想從換衣間裡偷東西,成果剛好撬開了一個裝金子的衣櫃,好事就壞在那兩個小偷明顯已經偷走了好幾根金條,成果貪婪不敷,又二次折返來,成果被抓了,島國打手頓時上報給了瓜田,瓜田驚駭動靜泄漏出去,才讓我們這麼乾的。
然後眯著眼睛望向劈麵的“帝國沐浴”揣摩著應當如何把那些真正藏黃金的櫃子從內裡搬出來,明目張膽的往外挪必定不可,得想個十全十美的體例呐。
我點點頭說:“必須信的過啊!”
“正大光亮的搬走?那不是直接往身上拉仇恨嗎?萬一把稻川商會和孔令傑逼急眼了,真敢跟我玩命!”我擺了擺手,回絕王叔的美意,他是藝高人膽小,乾完這一票,直接鑽回“翠屏居”便能夠,關頭我現在的才氣可扛不住這兩家一起打擊。
“那兩個小偷現在人在呢?”我鬆了口大氣,還覺得泄漏了風聲,同時對那兩個小偷產生了興趣,能當著幾個島國打手的麵潛進換衣室,並且把櫃子撬開偷走金條,這類人才的確和陳二娃有一拚,如果能夠收到部下,將來必定能派上大用處。
我眉頭一皺,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