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嘲笑。
但眼下金南芸自降所得，實則為的，也是前麵更大的回報。
“那具名？”
但販子賦性，也讓金南芸在這類環境下，不自發的提出一些無傷風雅的要求。
馬克思曾說過一句話――販子就是，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，他就會為其鋌而走險，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，他就敢踩踏品德和法律，乃至不吝走上斷頭台。
金南芸想了想，看看柳蔚，又看看宣紙，彷彿在躊躇。
“好。”
柳蔚把宣紙放在桌上，用手肘壓著，就這麼看著金南芸。
“對。”柳蔚道：“一種製成後，比最好的玉器還剔透的物品，你按著我的方劑，找到原質料，再按照下頭的幫助，找個信賴的匠人做工，成品作出後，可做鏡子，可做金飾，可做任何東西，包含常日喝茶的杯子，酒杯等等。”
金南芸看著宣紙上的名字：“琉璃？”
“閉嘴。”
浮生有些看不下去：“夫人，少爺好歹……”
金南芸兩個字，浮生隻得開口，卻仍舊有些擔憂。
兩邊具名落定。
金南芸眼睛亮了：“能做這麼多東西？”
早膳用過冇一會兒，外頭就聽到聲音，柳逸出獄了。
“重視最後四個字，不圖回報。”金南芸特彆誇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