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南芸一臉無辜:“我也付了封口費的一半,整整兩千五百兩啊。”
柳蔚揉了揉眉心:“你就這麼想出境?你可知眼下南北邊疆都有戰事,冒然出境,鄰國纔不會管你是不是純真販子,弄不好,就把你當細作給措置了。”
“大風險纔有大收成,就因為眼下出境困難,不止京都,全部青雲都城急缺鄰國的緊俏貨,我如果運返來了,那代價,還不是我說了算,此中利潤,不成估計。”
馬克思曾說過一句話――販子就是,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,他就會為其鋌而走險,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,他就敢踩踏品德和法律,乃至不吝走上斷頭台。
以是,就算這是與妖怪做買賣,一個合格的販子,也會死力保障本身的所得。
金南芸就等柳蔚這句,立即道:“你曉得的。”
您說您有甚麼想求柳女人或是容都尉辦的,您好好的說出來不好嗎?為何要弄個甚麼古古怪怪的條約,還條條目款的,寫得那麼大言不慚。
兩邊具名落定。
柳蔚嘲笑。
但不管自家主子做了多荒誕之事,作為丫環,浮生還是恪失職守,本本分分。
金南芸也不要柳蔚說甚麼,自顧自的就道:“若兩邊都冇定見,就具名吧,浮生,筆墨服侍。”
浮生乖乖的端來筆墨,一臉苦哈哈的看著柳蔚,浮生也感覺自家主子有點丟人。
“那具名?”
金南芸眼睛亮了:“能做這麼多東西?”
柳蔚這麼想著,就揉揉發疼的眉宇,接過浮生遞來的筆墨,再找來一張潔淨的宣紙,埋著頭,奮筆疾書起來。
“閉嘴。”
金南芸很聰明,作為江南金家培養出來的女子,她具有父親的奸商才調,一樣也擔當了其母的睿智明白。
柳蔚將宣紙放下,眼皮挑著:“你另有前提?”
“對!”說到這個,金南芸也想起來了,昔日她也常在柳蔚家中見到一些希奇古怪的玩意兒。
但同時柳蔚更明白,這說是條約,不若說是本身與金南芸之間的閨蜜和談,因這條約的說法來自柳蔚,金南芸選用這類體例締締盟約,實則,便已經是種讓步。
金南芸想了想,看看柳蔚,又看看宣紙,彷彿在躊躇。
不管是五千兩封口費,還是那代價兩千五兩的一個出境通關令,實則都不過是容棱一句話的事。
“重視最後四個字,不圖回報。”金南芸特彆誇大。
但眼下金南芸自降所得,實則為的,也是前麵更大的回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