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延平能夠順利光複台灣的話。”張煌言輕歎一聲,他明白冇有鄭勝利的援助,僅靠舟山軍必定冇法耐久占有鬆江、姑蘇、鎮江等地,就算有鄧名的援助,也很難頂住清廷的儘力反攻。
可前次南京集會的時候已經肯定了鄭勝利的下一步計謀,閩軍將庇護台灣外僑,應戰荷蘭對東亞貿易線的節製權,一旦鄭勝利取得勝利,那麼鄧名、張煌言、鄭勝利這個聯盟就能從海上獲得源源不竭的財產。當然,鄭勝利隻是翻開結局麵的一端,如果鄧名和張煌言不能包管東南聯盟從本地獲得貨色的渠道,讓滿清禁海令闡揚了結果,那鄭勝利拿下台灣的意義就會變得非常有限,很能夠隻是相稱於為閩軍獲得了一塊開墾蒔植的地盤罷了。
張煌言麵露淺笑,鄧名的解釋讓他聽得微微點頭。
固然周培公還冇有返來,但是鄧名估計明軍必定能夠獲得崇明島作為基地。對於鄧名放棄鎮江等沿江領地,撤退回崇明島死守的決定,張煌言顯得有點遺憾。
“鄧提督有些刻薄了。”張煌言又悄悄點頭,不過冇有再就這個題目持續說下去。
“張尚書,我並非不尊敬士人,不說您,就是您派來幫我的任兄,我也是非常尊敬的,國朝養士三百年,不但能夠不征稅,不平徭役,乃至還默許他們接管投充――國際寧肯稅源受損,寧肯徭役貧乏也要讓他們餬口的好一些,他們冇有低頭的來由――或者說,如果他們想如同百姓一樣低頭也能夠,不成強求士人各個都是張尚書、延平郡王,但那他們就和百姓一樣征稅好了,服徭役好了。如果他們都征稅退役,國度仍然庇護不了他們,那他們低頭誰也說不出一個不好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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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,鄧提督啊,江南的士人也有苦處。”張煌言彷彿還想替江南士人說話:“鋼刀加頸,墨客不得不低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