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節 協作(上)[第3頁/共4頁]

“那你如何會反對提督把人轟走?”周開荒聽憑堂說完後,大惑不解地問道:“如果教員都是如許的,那他們的弟子豈不是有樣學樣?“

“不是我刻薄,而是確切如此,我傳聞張尚書前次超出南京,向上遊府縣挺進時,時人皆覺得江南光複期近,不但諸府諸縣紛繁歸正,士人也如潮流普通湧出來驅逐,但他們並冇有帶著他們的家仆來當兵,也冇有拿削髮中的糧食和銀子來彌補軍需,隻是跑到張尚書營地裡,會商該如何來管理處所;簡樸地說,就是該由誰來代替那些方纔歸正的官員,來執掌處所的權益。當時延平兵力頗強,那些歸正的處所官敢怒不敢言,但是內心又如何會冇有擔憂?又如何會經心極力和張尚書合作?”

“這不好。”張煌言立即表示反對。

“哈哈,這隻是一方麵,彆的我也不是很信賴他們,比來的這些人,如果純真想當兵,何不投奔張尚書的舟山?他們一窩蜂地來找我,我以小人之心度之,感覺他們隻是感覺我軍比來陣容頗壯,好似有囊括江南的意義,如果見到我軍退兵說不定又會泄氣,既然如此我就先婉拒了。如果他們報國之心不滅的話,等我走後還能夠去投崇明嘛。”鄧名說著也笑起來。

“如果延平能夠順利光複台灣的話。”張煌言輕歎一聲,他明白冇有鄭勝利的援助,僅靠舟山軍必定冇法耐久占有鬆江、姑蘇、鎮江等地,就算有鄧名的援助,也很難頂住清廷的儘力反攻。

“錢謙益不必提,如果他不是老宗師,還是延平的師尊,估計一句民賊是跑不掉的,“任堂哼了一聲:“黃宗羲麼,當初張尚書在浙東推戴魯王,叛逆兵抵當虜醜,他和張岱也跑來當官,官兵屢戰倒黴,張尚書苦苦支撐,誓與虜醜周旋到底,而黃宗羲和張岱見勢不妙,立即就跑回江南,心安理得地剃髮了,稱國朝亡了,他倆是‘大明遺民’,當時固然張尚書勢單力孤,但國朝另有雲貴、兩廣、福建、湖廣、四川的大片國土,如何就亡了呢?隻要忠義之士仍在喋血苦戰,國朝就冇有亡,可迄今為止黃宗羲和張岱卻已經做了十年的‘遺民‘了,等大明覆興後,我倒要看看這兩位遺民有甚麼臉來見張尚書,可否還記恰當初他們初到浙江時對張尚書說過的豪言壯語。”

“延平和尚書併爲東南支柱,固然舟山和廈門間隔悠遠,和成都更是遠隔千山萬水,可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極力合作,把我們的力量合起來向一處使。”看出張煌言的遺憾後,鄧名便儘力勸說道:“弘光以來,我朝頻頻受挫,恐怕就是因為將帥各自為政,而被清廷操縱;亡羊補牢,猶未晚也,此次張尚書幫延平衝破封閉,讓延平光複台灣後能夠獲得最大的戰果,而延平氣力微弱後,天然會對我們的複興大業有更好的支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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