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綠衣女子恰是夜郎王之獨生愛女綠湖公主,在夜郎國無人不知綠湖公主,便如無人不知鎮國大將軍月麟普通。更多時候,這位千嬌百媚的金枝玉葉,在國人眼裡倒是一個殘暴不仁嗜血成性的天國魔女。
綠湖公主嘲笑,“他不去,本公主去!這幾年,本公主統兵數萬,連大漢國的將軍都敢殺,更何況去圖滅一個小小的雪山部落!”
一曲舞罷,那少女便款款步到他身側,眼眸流轉搖了搖他的手臂。
月夜笑道:“姑姑救過我的命,時候再久,我又如何會健忘你?但是……”
稍時,一名白衣女子在柳樹下撿到了這幅畫。
兩人對了一眼,月夜怔了好久,恍似想起她是誰來,不確信地問道:“你是……雲羅姑姑?”
“雪蕊――”月夜眼眸半睜,將醒而未醒。
座下一個白衣女子正踏著琴韻且舞且歌,春衫黛眉下,一雙清眸幽幽一掃,皓齒丹唇,玉頰緋紅,纖腰輕擺,雪袖飛舞,恍似三月天細雨過後昏黃的桃花豔影,清妍當中帶著絲絲媚意,將近之時,忽而又闊彆。
紅衣魔女嗜血如狂,莫非這就是雲羅姑姑預言中提到的雪山部落的冇頂之災?
衣衫自低垂的幔帳裡滑落下來,衾枕上嬌羞難耐的才子羽睫顫抖倏爾將眼眸緊閉,他便吻上她的朱唇。
青衣婆婆含笑點頭,“十五年未見,想不到公子還能認出我來!當年你父親帶你去我雪山部落求醫之時,你才隻要七歲。”
卻聽綠湖公主冷冷道:“方纔,我模糊聞聲你夢裡說了一個‘雪’字!雪山部落的阿誰巫醫,是你的拯救仇人是吧!以是你父才與她訂立盟約,有生之年,毫不帶兵攻打雪山部落。”
春夢了無痕,卻纏綿的教人不肯醒來。
巫醫雲羅點頭,回身走出白光幽寂的院落。
颯颯風搖,春夢無痕,一時之間他恍似看到本身站在院中的竹林外,一抬眉,麵前竟站著另一個本身。
千裡鶯啼綠映紅,水村山郭酒旗風。
蘭溪瀑布,月明如素。
月夜暗吃驚,皺眉道:“姑姑此話,是甚麼意義?”
“要你管――”名喚雪蕊的白衣女子冷哼一聲,又橫劍攻了幾招,瀑水將二人的衣衫都打濕,月夜見規勸她不得,乾脆製住她手臂,將她強行帶登陸,摟在懷裡,柔聲問道:“好好的,如何又發脾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