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親王爺點點頭,又將老婆拉返來抱入懷中,澀聲說道:“本日我進宮,本來是想討一道旨意徹查澤兒遇刺之事,但是……但是皇上不但不給我這道旨意,還嚴令我不準再清查下去,不然便是抗旨不遵。”
一篇紀行剛讀了個開首,丫環稟報的聲音便從門彆傳來,“回三爺夫人,王爺和娘娘來了,已經進了院子。”
寧親王爺被兒子瞅的老臉泛紅,難堪的說道:“哪個……澤兒媳婦……不怪澤兒,是為父不謹慎碰了澤兒,纔會讓他的傷口開裂。”
公然包紮傷口的素緞上排泄斑斑點點的殷紅,杜衡皺眉氣惱的責備道:“傷口如何掙裂了?阿澤,你就不能彆亂轉動呀,總這麼著傷口甚麼時候才氣癒合啊!真是的,你看看從受傷到現在,你的傷口都掙開幾次了?再這麼著,我可冇本領治你的傷了!”
“王爺?”看到丈夫麵色極其沉鬱,寧親王妃心中驚奇,迷惑的叫了一聲。
“父王,皇伯父不準您清查真凶?”蕭澤見父王麵色不愉,便輕聲問了起來,他固然說的是問句,可語氣卻肯定的很。
寧親王爺走到床前,握住兒子伸出四指的手,點頭道:“為父也是如此猜想,隻是手中還冇有證據。”
寧親王爺讚美的看了兒子一眼,點點頭道:“澤兒,你猜的冇錯。那麼你再猜猜真凶是誰?”
寧親王爺毫不躊躇的說道:“這是當然,隻是不能在現在。”
寧親王爺也是一時歡暢才忘了兒子身上另有傷,動手以後才又想了起來,他正想給兒子查抄傷口之時,王妃和杜衡便衝了出去,兩人完整不睬寧親王爺,隻顧著衝到蕭澤身邊,寧親王妃拿帕子擦兒子頭上的盜汗,杜衡則緩慢的除下蕭澤虛虛披著的外袍查抄傷口。
話說至此,寧親王爺臉上暴露了一絲笑意,他點頭道:“好,就依輕柔。本王現在固然還冇有拿到真憑實據,但是已根基上能鑒定此事是蕭經所為。”
寧親王爺低歎一聲,繼而昂首果斷的說道:“輕柔,這個虧我們隻能先吃了,不過你放心,總有一日本王會連本帶利討回這筆帳!”
“再不喜,那也是皇上的兒子,何況現在十三皇子年紀還小,四皇子這個箭靶子另有大用處,他如何能夠為了澤兒便折了這麼好使的箭靶子。”寧親王爺想起在宮中當中皇上與他說的那番話,便嘲笑一聲挖苦的說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