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,就算產生了天大的事情,您也不值得這般起火,您氣的越狠豈不正讓氣您的人歡暢麼?”寧親王妃親手投了熱熱的帕子捧到丈夫麵前,輕聲細語的說了起來。
寧親王爺並冇有如他預感那般在宮頂用晚餐,隻在宮中逗留了不到一個時候便回王府了。此時寧親王妃已經哄好了使性子的源哥兒,聽到下人稟報王爺回府,她便倉促清算一番快步迎了出來。
臉上敷著熱乎乎的帕子,耳畔傳來嬌妻的輕嗔,寧親王爺總算是鬆快了幾份,身材不再那麼生硬了,寧親王妃為他按揉了莫約一注香的時候,寧親王爺俄然伸手將臉上的帕子抓開順手扔到一旁,然後反手將老婆拉入懷中,將頭埋在老婆的肩窩,悶聲說道:“輕柔,我們澤兒此次吃的暗虧隻能咬牙受了……”
少傾,杜衡陪著公公婆婆走了出去,蕭澤已經坐起家來,笑著叫了一聲:“父王,孃親……”
寧親王爺接過帕子一把糊在臉上,頭向後仰著靠在椅子靠背之上,寧親王妃也不再說話,隻是繞到椅子前麵站定,用雙手按揉丈夫那緊緊繃著的雙肩。如石頭普通生硬的肩膀讓寧親王妃按的非常吃力,她不免輕嗔道:“王爺,您放鬆點兒嘛,硬的象石頭似的,人家都按不動啦……”
寧親王爺麵色微沉,寧親王妃對杜衡輕聲說道:“若兒,陪孃親出去,讓你父王與澤兒說話。”杜衡悄悄應了一聲,便與婆婆一起帶著丫環們走出去,將屋子留給他們父子二人。
“再不喜,那也是皇上的兒子,何況現在十三皇子年紀還小,四皇子這個箭靶子另有大用處,他如何能夠為了澤兒便折了這麼好使的箭靶子。”寧親王爺想起在宮中當中皇上與他說的那番話,便嘲笑一聲挖苦的說了起來。
寧親王爺低歎一聲,繼而昂首果斷的說道:“輕柔,這個虧我們隻能先吃了,不過你放心,總有一日本王會連本帶利討回這筆帳!”
寧親王爺見兒子看上去好多了,心中天然歡樂,可寧親王妃卻嚴峻的叫道:“澤兒,你身上另有傷呢,如何就坐起來了,快快躺下養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