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皇子?他如何敢?澤兒與他昔日無冤剋日無仇的,何況皇上不是一貫不喜於他麼,如何還會……”寧親王妃一傳聞動手之人是皇後所出的四皇子蕭經,真是驚奇極了,連續串的題目從她的口中逸了出來。
公然包紮傷口的素緞上排泄斑斑點點的殷紅,杜衡皺眉氣惱的責備道:“傷口如何掙裂了?阿澤,你就不能彆亂轉動呀,總這麼著傷口甚麼時候才氣癒合啊!真是的,你看看從受傷到現在,你的傷口都掙開幾次了?再這麼著,我可冇本領治你的傷了!”
寧親王妃決然點頭道:“好,就依王爺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妾身曉得這個事理,妾身不會哭鬨著立逼王爺去報仇,但是妾身要曉得是甚麼人侵犯澤兒,也好曉得今後該如何做。”
寧親王爺在床邊坐下,看著兒子的臉沉沉說道:“澤兒,為父毫不會就這麼算了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。你放心,有父王在,誰都不彆欺負你。”
“這……如何會如許?”寧親王妃臉上立時煞白一片,她搖著頭,完整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。
寧親王爺麵色微沉,寧親王妃對杜衡輕聲說道:“若兒,陪孃親出去,讓你父王與澤兒說話。”杜衡悄悄應了一聲,便與婆婆一起帶著丫環們走出去,將屋子留給他們父子二人。
寧親王爺被兒子瞅的老臉泛紅,難堪的說道:“哪個……澤兒媳婦……不怪澤兒,是為父不謹慎碰了澤兒,纔會讓他的傷口開裂。”
“輕柔,我現在固然冇有證據,可也曉得不過就是那幾位皇子中的一個。”寧親王爺低聲說道。
蕭澤伸出四個手指頭,淡淡道:“除了他還會是誰?”
寧親王妃素知丈夫的脾氣稟性,若非他真是氣到不可,是斷斷不會如此的,她便也不再問,隻是揮手命統統的丫環嬤嬤全都退下,獨個兒奉侍寧親王爺進房換衣。
寧親王爺沉默了,實在現在想來,蕭澤一病十年,這此中如何能夠冇有蹊蹺,疇前隻是他不肯深想罷了。跟著蕭澤的結婚,病癒,以及他所展暴露來的才氣,都讓寧親王爺都更加清楚的看明白一些事情。之以是決定讓蕭澤做世子,除了他真有才氣以外,便是寧親王爺對這個兒子的虧欠與賠償了。
寧親王爺並冇有如他預感那般在宮頂用晚餐,隻在宮中逗留了不到一個時候便回王府了。此時寧親王妃已經哄好了使性子的源哥兒,聽到下人稟報王爺回府,她便倉促清算一番快步迎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