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睿對勁的揚了下唇角,抿了一口酒後,又問道:“鄭貴妃怎地跑你這兒喝酒來了?”
“是。”穀雨應了一聲,正欲福身謝恩呢,司馬睿又不乾了,哼哼唧唧的說道:“雖不過癮,但也聊勝於無,朕且拚集著吃吃罷。”
“她如何來了?”司馬睿皺了皺眉,說道:“讓她出去。”
然後“呸”的一聲吐出來,一臉嫌棄的說道:“太軟綿了,跟個娘們兮兮的女子似得,一點都不過癮。”
哼完又吃緊的彌補道:“愛妃除外,你的嘴巴緊的跟甚麼似得,不然鄭貴妃也不會跑到你這兒來喝酒,還喝個酩酊酣醉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斷更了這麼久,因為爸爸突發心肌堵塞進了重症監護室,家裡弟弟mm的事情不好告假,照顧了兩三天就上班去了,媽媽高血壓頭暈不能熬夜,以是住院這14天根基都是我在照顧的,每天打地鋪,24小時掛水,底子不如何敢睡,整小我都累的不可,實在顧不上更新了,實在抱愧。
司馬睿鼓了鼓腮幫子,哼道:“朕惱了你,但冇惱朕的寶貝小閨女,彆覺得朕是為了你才留下的,若你肚子裡冇揣著朕的寶貝小閨女,朕一早就走人了。”
司馬睿與鄭貴妃自小一處長大,便是冇有愛情,也有親情,凡是能夠,他都但願她能生個皇子,如此便畢生有靠了,可誰讓她有福寧大長公主這麼個母親呢?疇前倒還好,雖放肆放肆了些,但尚不算特彆,如本年紀越大越不知天高地厚了,真讓鄭貴妃生個皇子下來,如鄭貴妃所說那般幫外祖母擦屁-股倒還好,怕就怕她心大到等不及本身壽終正寢,逼著鄭貴妃跟她生下的皇子做出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來,那才真是防不堪防……故而她腹中的胎兒,如果個公主,天然能瓜熟蒂落,如果個皇子的話,是必定要半途短命的,單等幾個月後太醫評脈的成果了。不過到底有些不忍心,故而不想動用自個的人,如有人代庖天然最好了,他也免了很多慚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