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這麼個三天捕魚兩天曬網的天子,大周不但冇有亡國,還一副萬國來朝的承平盛景,還真是蠻奇異的。

俞馥儀搭著穀雨的手站起來,告彆道:“姐姐有客,我就未幾打攪了,得空我再過來跟姐姐說話。”

福寧大長公主動靜倒是通達,昨個兒鄭貴妃才被診出有孕,她今個兒就跑過來了,全然忘了昨個兒當著王皇後以及幾位高位妃嬪給鄭貴妃冇臉的事兒。

“好端端的唸佛做甚麼,彆奉告朕你要帶著朕的寶貝小閨女削髮!”司馬睿的聲音驀地傳來,俞馥儀睜眼,就見著個身上穿戴紫色錦袍,頭上帶著紫金冠,手上拿著把紫玉笛的世家貴公子斜倚在長春宮的硃紅色大門上。

對於福寧大長公主傲慢的態度,俞馥儀視而不見,好脾氣的笑道:“大長公主跟瑞敏郡主來看望貴妃姐姐,想必有很多知心話要與貴妃姐姐說,我一個外人杵在這裡,豈不擾了你們?我原是一片美意,大長公主若感覺我做的不對,那我留下來便是了,恰好替貴妃姐姐待客。”

“這你就錯怪你家娘娘了,是本宮緊著催呢。”鄭貴妃笑笑,視野落在穀雨手裡的桃花枝上,驚呼道:“好光鮮的桃花!”

鄭貴妃歪著腦袋朝俞馥儀背後左看一下,右看一下,打趣道:“說是負荊請罪,那荊呢?”

“朕到養心殿理政的時候,你還在撅著屁股呼呼大睡呢。”實在是被醉酒的鄭貴妃鬨騰的半夜冇睡好,昏頭昏腦的記錯了日子,覺得今個大朝,卯正就爬了起來,跑到金鑾殿一瞧,一個大臣的影子都冇瞧見,隻得轉頭去了養心殿……這麼丟臉的事兒,他纔不要說呢。

俞馥儀笑道:“既要給姐姐請罪,自是要誠懇,可姐姐如許的尊朱紫兒,等閒不缺甚麼,送些平常的補品藥材來,姐姐連看都一定看一眼的,說不得隻好嘔心瀝血了。”

俞馥儀昂首看了下東邊的太陽,估摸了下時候,換算成當代時候,頂多7點鐘,比平常用早膳的時候都要早……

俞馥儀哼道:“就她們乾的那些事兒,想讓鄭貴妃待見,也難。”

俞馥儀用心賣關子道:“普通的地兒天然冇了,但不普通的地兒還是有的。”

俞馥儀笑道:“大長公主一片慈愛之心,我又豈能讓至公主憂心?如此,那我就先歸去了。”

“天然是賀禮。”俞馥儀雖慚愧,但也不想給本身惹費事,聞言也冇再多說。

福寧大長公主不過是想擠兌俞馥儀幾句,哪是至心想讓她留下?見狀幾乎冇把鼻子氣歪,忙不迭的趕人道:“你懷著身孕,本宮可不敢叫你待客,如有個好歹,豈不是成了本宮的罪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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