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孩子……”德陽公主一邊笑一邊點頭,暗自顧恤。曹苗和夏侯玄同齡,但是他病了十年,這十年彷彿從未長大,還像個十歲的孩子,到處透著天真、老練。
驃騎將軍府。
但是這談何輕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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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陽公主看著曹苗消逝的方向,撫著方纔被曹苗抱過的手臂,幽幽地歎了一口氣。
德陽公主本想推開曹苗,聽了這句話,心中不軟,隻好由曹苗抱動手臂。
司馬師苦笑。“連一個瘋子都這麼說,朝中會有多少人猜忌我父子,這不是明擺著的嗎?”
德陽公主連連點頭。“你說得對,你說得對,轉頭我催促他。”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瞪了夏侯玄一眼。
“彆人說甚麼並不首要,重如果的陛下召雍丘王父子進京,有能夠起用雍丘王,阿舅有能夠落空兵權,離任還朝,今後像陳長文一樣賦閒。”
德陽公主設席接待曹苗,夏侯玄陪坐。
司馬師俊朗的臉上暴露一絲戲謔。“哪有甚麼急事。他被阿誰瘋王子突破了鼻子,見了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