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章 知心幾人[第2頁/共5頁]

二人麵上皆有訝異之色,常思豪道:“既已知心,再殘肢體又何必呢?兩位都停手吧!”

輕風撫過,銀髮飄飛,將蒼水瀾臉上閃亮的淚線掩住。

廖孤石喊了聲“不成!”單掌劈出反對,蒼水瀾脫手與他相格,口中道:“彆擋我!”二人脫手如電,煞時拆了幾招,常思豪見勢不好,看準機會,兩手一探,正抓住二人手腕,三人爭力,霍地站起,蒼、廖二人道:“你彆管!”話音未落,常思豪隻覺兩股氣勁順雙臂而來,倉猝沉肩鬆胯,以樁法將二人內勁疾傳上天,喀地一聲,雙足踩進樓板半寸不足。二人內勁再催,均被常思豪輕鬆傳走,腕子被他似鬆又緊地握住,竟然不動分毫。

鶯怨毒的尖端軟軟地抵在蒼水瀾的咽喉之上,輕微的力道,使劍尖處閃現出奧妙的弧度,彷彿戀人輕舐而來的柔舌。

廖孤石收起鶯怨毒,左手掌鬆開,一寸寸從琴絃中退出,掌間留下七個小孔,鮮血流得更急,荊零雨忙跑疇昔,撕下本身的衣衿為他包紮傷口,廖孤石麵無神采,無動於衷,彷彿她在做著一件與本身不相乾的事情。

這雅間是高麗氣勢,充滿異國情調,空中起高,鋪著厚厚的實木地板,屋中間擺著矮桌,兩邊青席上有繡花軟墊,室內燃著上好的香薰,氣味清幽,壁上的書畫,雖非名家珍品,卻也使這屋中增加幾分意趣。

廖孤石目中凝痛:“你出第五式時我已覺吃力,心知定難將你這雲水七擊全數接下,故而拚得受傷,脫手相迎,這等兩敗俱傷的打法,算不上甚麼高超,蒼兄又何必妄自陋劣。”

蒼水瀾叫聲:“忸捏!佩服!”氣勁一收。忸捏說的是本身拘於常情,佩服倒是在說常思豪的武功。廖孤石的手臂也鬆了下來,常思豪這才放開二人。

這酒樓天然也是秦家的財產,伴計一見穀嘗新,便曉得如何安排,將幾人由側門引入,塗抹傷藥,換掉血衣,又著人替蒼水瀾清理了琴上血跡。廖孤石手上亦停止了重新的包紮,換上潔淨白布。半盞茶的工夫以內,統統清算安妥,幾人已經坐在三樓的雅間裡。

荊零雨道:“那你也把手伸出來,紮上幾個洞穴嚐嚐。”廖孤石道:“細雨!不得無禮!”蒼水瀾淡笑:“以血還血,自是應當,原不是三杯酒能搪得疇昔的。”說著左手往桌上一按,右手立指如椎,向下便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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