凱文:“……服了你了。”

奧斯維德還記得凱文失控的時候,這裡泛出白光的模樣。因而他半撩起眼皮,在這印記上咬了一口。即便神格圖騰已經不見了,凱文對這處卻還是敏感極了,奧斯維德叼著這處湧牙齒悄悄摩挲的時候,凱文全部身材都跟著顫了一下。

他跪坐在凱文身上,鐵鉗普通的手指死死壓著凱文的手腕,眼神裡幾近流暴露一種野獸獵食的凶悍。

凱文不太在乎道:“神格不在了,很普通。”

“我也冇急成你如許啊……”凱文好好一句話,因為奧斯維德在胸口搗蛋的手,尾音生生轉成了沙啞的感喟。

“你不是心機有疾就是心機有疾。”奧斯維德將膝蓋擠進他兩腿間,一邊磨著,一邊道:“不過中間放心,甚麼疾我都給你扭正過來。”

凱文這麼想著,乾脆撤了手腕上的力道,完整放鬆地躺著,一副懶得費阿誰勁、等人服侍的大爺模樣。

他冇好氣地動了脫手指,衝奧斯維德道:“誒?我這但是剛摸過地摸過玻璃渣的,小少爺你的潔癖症呢?”

他衝凱文挑了挑下巴,道:“手指再伸出來我看看。”

“你這是……憋了多久?”凱文被他吻得幾近喘不過起來,忍不住在喘·息的間隙中冇好氣地問道。

而凱文則在那刹時茫然地展開了眼睛,腰間不受節製地抖了抖,而後又閉上眼睛,胸膛狠惡地起伏著。

他俄然暴露了一點兒痞痞的模樣,非常地痞地把手伸進了奧斯維德衣服裡,一邊摸索著一邊還不要臉地調戲道:“我冇記錯的話,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罵過我肮臟不堪吧?這時候還嫌肮臟麼?”

兩人被這動靜驀地一驚,不得已分了開來。

內裡的雨聲彷彿再次被放大了一倍,潮濕的汩汩水流順著裂縫排泄去,像是某種含混的表示,異化著喘·息聲和汗液在交纏著的兩人之間漫溢開來……

果盤砸落下來,碎片濺了一地,碼在內裡的鮮紅甜果滾了出來。

天子:“……”

大爺拗不過他,隻得伸出那根名譽負傷的手指,在他麵前晃了晃:“就這點小口兒,正凡人也很快就能合上。”

他手指比奧斯維德的體溫略涼一些,在奧斯維德緊繃的腰間捏了一下。

“你……你狗崽子麼……瞎拱甚麼?”凱文哭笑不得,邊偏開首邊朝後讓步著。

這祖宗翻臉不認人的功力爐火純青,脖頸上出現的紅潮還冇完整褪去呢,他就趕小狗似的沖天子揮了揮手,表示他讓一讓。然後他長腿一邁,跨過地上的狼籍,蹲下·身將那些玻璃碎片和甜果撿了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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