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躺在床上,迎著奧斯維德的目光。
他手指比奧斯維德的體溫略涼一些,在奧斯維德緊繃的腰間捏了一下。
無法奧斯維德被他越說越來勁,啄了兩口乾脆也不盯著嘴角那一點處所了。他用牙悄悄咬著凱文的上唇,一邊含混地磨著一邊用舌尖一點一點舔著,像是要把凱文每一處沾了甜膩味道的處所都舔一遍。那一下一下的膠葛像個勾子似的,非常撓心。
實在凱文要真想跟他爭一爭,也不是完整對抗不了,真正打起來,靠技能和經曆凱文能有一半的勝算。但是這不是打鬥……
奧斯維德對它極其固執,彷彿再咬上一口,這裡就會在凱文的顫栗和驀地減輕的呼吸聲中產生奇妙的竄改一樣……
“你不是心機有疾就是心機有疾。”奧斯維德將膝蓋擠進他兩腿間,一邊磨著,一邊道:“不過中間放心,甚麼疾我都給你扭正過來。”
奧斯維德:“……”
他俄然暴露了一點兒痞痞的模樣,非常地痞地把手伸進了奧斯維德衣服裡,一邊摸索著一邊還不要臉地調戲道:“我冇記錯的話,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罵過我肮臟不堪吧?這時候還嫌肮臟麼?”
奧斯維德沉沉笑了一聲:“意味著但願和勇氣,萬人崇拜的光亮神,不就如魚得水地把本身活成了一個混賬麼,多接地氣啊。”
窗外的雨停了又下,下了又停,含混又纏綿,淅淅瀝瀝總也冇個絕頂。
凱文眼睛微微眯了起來,那模樣彷彿下一秒就要給他一腳了。
這大抵是消逝的神格留在凱文身上的最後一點印記,或許今後會越來越淡,直到完整褪去。
如有似無的酒氣在連累的唇齒間繞著,奧斯維德觸碰到凱文的舌尖時,感受背後彷彿有電流順著脊椎骨走了一遍,連心臟都跟著收縮了一下,接著微微顫栗起來。
奧斯維德不解:“但是你之前神格也不在吧?”
說著,他又湊疇昔啄吻起來。
邊撿還邊瞥了眼奧斯維德道:“光駕抬一下你高貴的爪。”
奧斯維德順著他的下顎線舔咬下來,在喉結處流連了半晌,又貼著皮膚摩挲到了頸骨和肩窩訂交的處所。
“你……你狗崽子麼……瞎拱甚麼?”凱文哭笑不得,邊偏開首邊朝後讓步著。
“那不一樣。”凱文道:“之前那次神格可冇有被彆人奪走,是我本身毀了的,歸根結底,還是我的。大抵是因為神格始終冇有完整消逝,另有被重新凝集的機遇,以是不死鳥之於我的效力也一向還在,隻要我冇被貫穿心臟,就始終能活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