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心機有疾就是心機有疾。”奧斯維德將膝蓋擠進他兩腿間,一邊磨著,一邊道:“不過中間放心,甚麼疾我都給你扭正過來。”
奧斯維德眉頭一皺,一把抓過他的手。
天子寢屋的床寬得驚人,出自之前那幾任吃苦天子的手筆。床上溫馨下來的兩人卻以緊密擁著的姿勢睡了疇昔,呼吸交叉交叉,陡峭而綿長。
奧斯維德另有些不過癮,被凱文不輕不重地推了一下。
凱文:“……”
“你從冇有嘗試過,又是如何曉得貫穿心臟會致命的?”
他一麵龐疼地蹲下·身,表示凱文大爺挪開點,他來撿。
“我也冇急成你如許啊……”凱文好好一句話,因為奧斯維德在胸口搗蛋的手,尾音生生轉成了沙啞的感喟。
說著,他又湊疇昔啄吻起來。
冇多久,凱文的脖頸和胸口便泛上了潮紅
凱文大爺掛了個小彩,又被奧斯維德這麼一咬,乾脆以負傷為由光亮正大地倚著床頭袖手旁觀。看著天子陛下把一地狼籍都清算了,還時不時抬著下巴批示道:“這裡另有一粒,那邊……不是,櫃子腳那邊,對,那邊另有濺了一點。”
這祖宗翻臉不認人的功力爐火純青,脖頸上出現的紅潮還冇完整褪去呢,他就趕小狗似的沖天子揮了揮手,表示他讓一讓。然後他長腿一邁,跨過地上的狼籍,蹲下·身將那些玻璃碎片和甜果撿了起來。
奧斯維德貼在他耳邊,聲音沙啞:“我頂天也就二十多年,冇你憋得久。”
果盤砸落下來,碎片濺了一地,碼在內裡的鮮紅甜果滾了出來。
奧斯維德愣了一下,二話不說湊疇昔含住那根手指,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。
他吻得很輕,一下接著一下,點在凱文唇角邊,彷彿真的就隻是為了那一點兒熏甜的果酒似的,啄得凱文嘴角有點癢。
奧斯維德神采龐大地盯著那帶著一道血線的指尖,問他:“今後今後都不能像之前那樣主動癒合了?”
奧斯維德一個激靈,終究回過神來。他目光一沉,一把按住凱文的手,三下五除二便藉著體重和力量的上風,反客為主,把這撩騷的混賬壓在了床上。
而凱文則在那刹時茫然地展開了眼睛,腰間不受節製地抖了抖,而後又閉上眼睛,胸膛狠惡地起伏著。
潮濕的吻順著整隻不死鳥恍惚的表麵遊走了一遍,又沿著長長的尾羽一起往下。
之前伴隨了他冗長光陰的家人,諸如忒妮斯,諸如斐撒都已經各自有了新的身份、新的家人以及新的餬口了,和千萬年前他們所料想的稍有偏差,卻也算如願以償。那些穿過胸膛的刀劍利刃也跟著梅洛的閉幕,消逝在了時候裡。統統和疇昔相乾的事情都該畫上句點了,而他也該像忒妮斯他們一樣,采取本身新的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