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帝額彆傳授常玉魔道法門,又傳我玄門法門,希冀我倆儘數證道,助他一統玄魔流派。但長生之境豈是那等好窺視的?我與常玉又修煉了百年,才勉強脫去劫數,離證道還遠的很。當時星帝的神通已然更加深不成測,又命常玉潛入玄門門派中偷學道法,瞧一瞧玄魔兼修,究竟可否證道。又將我一身功力打散,重歸凡人,以玄冰將我冰封。我不知星帝籌算,卻也隻好照辦。”
以惟庸的道行定力,定是見到了甚麼令其毛骨悚然之事,纔會如此局勢。實則其所見郭純陽之臉孔,尚在不竭變更當中,數息之間,竟已是換了四五副麵孔!
惟庸之以是感覺毛骨悚然,乃是因為那四五副麵孔他竟全數識得!郭純陽複將麵上一抹,規複了本來臉孔,含笑問道:“師兄但是瞧出了甚麼?”
喬依依該殺可殺,但不該亡於郭純陽之手,不然星帝遷怒之下,就算郭純陽取回宿世法力,他自家不怕,太玄派也定然要毀於一旦!
郭純陽點頭:“我記得當時師兄藉口閉關煉寶,才讓小弟有機可趁。”惟庸苦笑道:“我實則已是方命不遵,幸虧當時星帝正與絕塵道人鬥得不亦樂乎,也得空理睬我。我知師弟繼任掌教,實在鬆了口氣。其他三位師弟各出缺憾,分歧執掌太玄,唯有師弟你,我看不透,乃至模糊有幾分顧忌,你來做掌教,方能令太玄道統持續下去。”
郭純陽道:“何萬壽矯飾他的太微星域天下,實在馬腳重重,連星帝都瞧不上,我舉手便可破之,先前不過是陪他玩玩。至於喬依依麼,蹦躂了太久,此次也當劫數臨頭了!”
“星帝”二字甫一出口,半空之上竟又是無數驚雷炸裂開來,如同天公暴怒,似是上天在指責郭純陽泄漏天機!郭純陽微微抬首,嗤笑了一聲,說道:“星帝又如何?大師知根知底,老子又不怕他!”
“待我自冰中醒來,已是數百年以後,連常玉都已證道,還祭煉了一艘金船,自號癩仙。星帝又暗中傳旨,命我拜入太玄,乘機篡奪掌教大位。我不敢方命,同時又生出了好勝之心,我之才情資質遠在常玉之上,那廝能成績長生,我為何不能?”
惟庸神采木然,說道:“常玉搞了一個甚麼金船試緣的噱頭,將一些無關緊急的物事送與玄魔各派弟子,想要從中取利,想不到還是打了眼,那方溫玉玉匣我也見過,便是師弟你宿世所留的背工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