惟庸長歎一聲,複又落座下來,連法力也懶得運使,就那麼席地而坐,說道:“太玄派數千年基業,現在恰是風雨飄搖之時,師弟如果隱退,淩衝一人獨木難支,師弟要三思纔是!”

郭純陽淡笑道:“我不會脫手殺喬依依,但自會有人脫手,那人與你與星帝,恰是老瞭解,膠葛千年,也該有個了斷,本日便先拿喬依依祭旗!若非如此,我也請不動那廝反叛脫手!”

郭純陽插言道:“你拜入本門是在三百多年之前,如此說來,星帝將你生生冰封了五六百年,這般神通、這般算計,真是令人敬佩!”

郭純陽俄然道:“等星帝證道,四皇子成王早已老死了,還報甚麼仇?”惟庸點頭道:“不錯,當時四王爺早已病逝,我與常玉原覺得星帝要將四王爺先人趕儘撲滅,重奪帝位,但當時星帝的心機早已竄改,變得更加野心勃勃,竟是要掌控玄魔兩道,進而操控整座循環界!”

郭純陽一身修為過分奧秘,竟是遇強愈強,這一問不但是惟庸獵奇,更是玄魔兩道每一名長生之輩所獵奇之事!郭純陽嗬嗬一笑,說道:“說開了也冇有甚麼詫異之處,師兄請看!”伸手一摸麵龐,麵上肌肉顫栗,惟庸定睛望去,半晌之間俄然渾身顫抖起來!

以惟庸的道行定力,定是見到了甚麼令其毛骨悚然之事,纔會如此局勢。實則其所見郭純陽之臉孔,尚在不竭變更當中,數息之間,竟已是換了四五副麵孔!

“待我自冰中醒來,已是數百年以後,連常玉都已證道,還祭煉了一艘金船,自號癩仙。星帝又暗中傳旨,命我拜入太玄,乘機篡奪掌教大位。我不敢方命,同時又生出了好勝之心,我之才情資質遠在常玉之上,那廝能成績長生,我為何不能?”

外邊雷聲不斷,惟庸若無所覺,還是陳述下去:“我三人當夜自行剃髮,扮作和尚,連夜出城而去,以後便是一番顛沛流浪。彼時文帝遭遇大變,脾氣亦是大變,不知怎得,竟萌發了修道練氣,要憑一身神通擊殺成王之念,最後展轉數年,終究拜入了星宿魔宗門下!”

惟庸麵色一變,道:“星帝雖不管事,喬依依畢竟是星宿魔宗三大星主之一,如果隕落你手,星帝定會親身脫手,師弟你不怕,這太象五元宮卻要毀於一旦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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