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勢一成,疆場便墮入了僵局當中,兩邊交兵幾場,各有勝負。垂垂地,傅辛也冇了再攻的意義,一來,天災與困局,反倒給了徐子期清理內部的契機,徐小將軍大行改進之舉,趁機將民學會掌控在手,令得昔日怪誕、激進非常的所謂民學會也垂垂有了端莊模樣――隻可惜究其底子,倒是離那所謂的“民主、自在、科學”三主義更遠了一步,北地民氣已散,持續攻陷去,百害而無一利,還不如再行察看,乘機而動;二來,地動與飛雪以後,本來就比京畿四周破敗很多的北地愈發貧苦,光複返來,在傅辛看來,也冇多大好處,與其為了顏麵而舉兵,倒不若為了實際些的銀錢而放手。

傅堯低笑一聲,搖了點頭,抬手替她彆過耳鬢碎髮。流珠倒是悄悄握住他那手腕,輕聲道:“合該兒來服侍堯郎纔是。”邊輕摸著那手腕,流珠秀眉一挑,紅唇微啟,調笑道:“堯郎是雛兒,那裡曉得很多?”

傅堯冇甚技能,彷彿滿心對勁都是為了她舒暢,偶爾反倒顯得有些過分謹慎翼翼。隻是心內裡,實在是舒坦,這股舒暢勁兒,倒是比甚麼都強了。

此言一出,傅堯已是心蕩神迷,見她這般媚態,不由勾唇而笑。流珠打量著他那未曾見過的、略微顯得有些發癡的神情,心上一軟,反手起家,將他壓至滑石之上,隨即玉手浸了浸溫熱池水,這才撫上他的側臉,輕呼一聲堯郎,附上兩片朱唇來。

當年流珠得以脫身,金玉直卻一向被困,乃至一度存亡不定,流珠對此雖是有力,卻也多少有些慚愧。而她返京已久,憐憐早就得了動靜,卻也未曾來求來問,反倒令流珠更是難安。

流珠的話說到此處,魯元那裡還忍耐得住?倏忽之間,流珠但覺雙肩上一股力道襲來,倒是魯元雙手緊緊箍著她肩處,情到濃時,難以自已,將她推倒在了溫泉邊上的滑石之上。流珠半眯著嬌媚的眼兒,但見得熱氣氤氳,飛雪漸融,硃紅色的日輪掩映於蒼雲之間,更襯得麵前這宜男宜女的絕代才子愈發端倪秀朗。

流珠一瞧,笑了笑,略帶著倦怠道:“罷了,不必費事。兒天生冇那等福分,便也冇其間憂愁。”

此時傅堯正拿了麵鏡子,交於流珠手中,這麵黑石鏡子,恰是他從大寧夫人棺槨中得來的那麵“留駐寶鑒”。流珠遵循傅堯所說,將鏡子翻過麵來,隨即又眯起眼來,靠近了細看,這纔看清了那所謂“留駐寶鑒”四個小字,她不由笑道:“卻不知這裡頭藏了甚麼隱蔽,要寫得如許小,彷彿恐怕被人瞧著似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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