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正有此意,隻是不曉得利潤有幾成。”
不能遵循固有的風俗來,要改一改。耿苞又取出兩枚紙,重新製定大綱。他揣摩了大半天,還是冇找到合適的體例,傍晚時分,兩枚紙上還冇有一個字,悄悄地躺在桌上,直到郭嘉走出去。
郭嘉哈哈大笑,用手中的羽扇指指耿苞。“你們這些河北傖夫,太凶險了。”
他旁敲側擊的問過麋竺,但麋竺隻是高深莫測的笑。
耿苞此次是真的吃了一驚。他盯著郭嘉看了好一會兒,確認郭嘉不像是在開打趣,頓時感覺局勢嚴峻。袁紹身後,袁譚繼位,冀南人藉著冀北世家元氣大傷的機遇,迫使袁譚蕭瑟郭圖等人,這才重新把握主動權,如果汝潁係藉著做買賣又死灰複燃,那冀南世家的打算又將被打亂,內鬨必定捲土重來,說不定會鬨得更加慘烈。
耿苞站在小院二樓的走廊上,漸漸動搖手中的塵尾,眼神不時瞟一眼遠處的樓船。
孫策來到東海,他究竟想乾甚麼?是進犯劉備,還是進犯袁譚?公孫瓚和孫策有聯盟,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很早就去了孫策身邊為質,現在公孫瓚死了,孫策不成能一點反應也冇有。這是袁譚最擔憂的。如果不是沮授激烈對峙,使者早就來了,而不是現在纔來,還是以經商的名義。
耿苞歎了一口氣,表情愁悶。他從冀州趕來,不吝重金買下這幢小院,除了要和麋家拉上乾係,接待袁譚交給他的任務以外,另有為自家求財的打量。他乘坐的是一艘商船,在冀州也算是大的,本來另有些擔憂太顯眼,到了這裡看到一艘又一艘的海船,他不但放了心,另有些失落。他的商船毫不起眼,停靠在船埠,底子冇人重視獲得,就連他本身都要費好大力量才氣確認本身的船還在。
“真的假的?”
“是啊,祭酒能不能指條明路?”
“比如說,你有錢的話,買幾艘海船,我給你辦理手續,到交州、幽州做買賣。一艘船造價五令媛,快則三五年,慢不過七八年,就能把本錢全收回來,今後你就躺在家裡收錢。”
耿苞抬開端,目光閃了閃,放下了手裡的筆。“長公主……長甚麼樣?”
“我騙你成心機嗎?”郭嘉笑道。“你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天,應當看得出麋家的氣力增加有多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