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苞吃了一驚,卻不如何心動。這買賣是好,但他做不了,本錢都拿不出。钜鹿耿家的財力拿不出五令媛,他也冇才氣獨占這麼大的買賣,到時候被人攀咬一句勾搭孫策,他很能夠血本無歸。但郭嘉這句話裡透出的資訊非常首要,一艘海船造價五令媛,三五年就有賺返來,一年的利潤近令媛,這的確是個大買賣。他冇法一小我獨吞,但是他能夠鼓勵袁譚做,由他出麵就行。
孫策來到東海,他究竟想乾甚麼?是進犯劉備,還是進犯袁譚?公孫瓚和孫策有聯盟,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很早就去了孫策身邊為質,現在公孫瓚死了,孫策不成能一點反應也冇有。這是袁譚最擔憂的。如果不是沮授激烈對峙,使者早就來了,而不是現在纔來,還是以經商的名義。
不能遵循固有的風俗來,要改一改。耿苞又取出兩枚紙,重新製定大綱。他揣摩了大半天,還是冇找到合適的體例,傍晚時分,兩枚紙上還冇有一個字,悄悄地躺在桌上,直到郭嘉走出去。
這東西的確是好,如果能買一些回冀州,應當能賺一筆。這些琉璃固然代價不菲,但冀州世家有錢,三五金還是拿得出的,碰到財力薄弱的,就算將全部院子的窗戶都換成琉璃的都不成題目。
郭嘉寒喧了幾句,便開門見山。“聽麋竺說你想做買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