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冽塵當初參與劫鏢,與尚做鏢師的崔季二鏢頭都打過照麵,隻是來往未幾。時隔多年,兩邊麵孔都有了極大竄改,是以崔鏢頭冇認出他來。
江冽塵手腕一翻,抓住他右臂,如一條遊走的蛇般矯捷進襲,捏住了他肩頭,五指同時收緊。崔鏢頭肩上劇痛,整條手臂頓時都冇了力量,眼看著肩骨就要被捏碎,他險中求勝,急揮左拳擊向沈世韻。
季鏢頭道:“那就請中間報上名來,好讓我們拿去嚇一嚇陸大寨主,以解為今困厄。”江冽塵道:“憑你還不配問本座名號。”崔鏢頭運起內力,哈哈大笑,笑聲在村落四週迴蕩,沈世韻耳膜也震得嗡嗡作響。好久才又聽崔鏢頭道:“聽你小子一口一個‘本座’,老夫還真覺得你是甚麼隱居多年的世外高人,現在看來,也不過是個胡吹大氣的傲慢之徒。老夫手底,從不斬知名小輩,你走開吧。”
季鏢頭所帶的兄弟在啟運山全軍淹冇,猶自心不足悸,早在思疑沈世韻一介弱質女流,毫不敢挑上建業鏢局,背後定是受人教唆。見她跟江冽塵在一起時,氣勢不複如前,反而變得像個嬌媚的小女人,猜想莫非這位就是幕後主謀?乾咳了一聲,向江冽塵拱拱手道:“讓這小妞來跟建業鏢局難堪的,想必就是中間了?不知我們鏢局有甚麼處所禮數不周,獲咎了您?”
沈世韻隻得道:“是我……我……驚駭!”江冽塵笑道:“如許就怕了?本座多年應敵無數,可向來冇怕過一次。不如我們再來點更刺激的?”說完竟就將沈世韻當作盾牌護在麵前,以她身子迎擊崔鏢頭進犯,比及一掌劈到麵前才替她架開,全程甚是落拓。
崔鏢頭心道:“這小東西另有兩下子。”剛纔與他掌風相較,感到本身內力如同河道彙入陸地,對方功力實是深不成測。這一次不敢再輕敵,一起手就架開雙掌,左掌位於齊肩高度,意取守勢,右掌位於胸腹前端,意取守勢。當下發一聲喊,又向前疾衝。江冽塵對他架式不睬不睬,前掌徑擊,從他雙手裂縫間穿過,崔鏢頭忙抬右掌扣他脈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