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冽塵左手一抬,扼住了他喉嚨,奸笑道:“本座說單手殺你,必不相違。現在還要不要說,我僅是個知名小卒啊?”崔鏢頭提一口氣,道:“你……你的確武功很高,但……不是正路,應屬邪教一脈。老夫孤陋寡聞,不知近年來後生長輩中又出瞭如此妙手,隻是你……可惜……唉……你到底是誰?總讓我身後也能做個……明……白……”說到最後,氣喘籲籲,又接不下去。

江冽塵俯在他肩上,低聲道:“能夠死在祭影教教主部下,你這一世也不枉了。”崔鏢頭驚道:“甚麼?你……你竟是魔……”江冽塵手上加力,將他頸骨捏碎,甩在地上,嘲笑道:“這一句話,停在這裡就夠了。”

江冽塵淺笑道:“嗯,也是這個事理。我記得有句鄙諺叫做‘打甚麼狗,甚麼仆人’,你聽過冇有?”沈世韻咬碎一口銀牙,恨聲道:“打狗也要看仆人?”江冽塵道:“很好,就是這句話。”站起家遲緩走向鏢局世人。崔鏢頭早在暗中防備,現在更是將雙輪握緊。江冽塵淡淡開口道:“崔總鏢頭,本座與建業鏢局冇甚麼仇怨,但你現在弄傷我的狗,有點輕視於我,那自是不容輕恕。”

崔鏢頭喝道:“那你就放馬過來,瞧瞧建業鏢局可有一個逃兵?”江冽塵也未幾言,在眾鏢師中倏忽來去,袍袖飄舞,凡是被他袖擺稍一碰觸的,儘皆倒地而亡。一時候地上躺滿死屍,眾鏢師與先死村民稠濁在一塊,除身上服飾分歧外,再看不出世前職位尊卑。季鏢頭也換上一柄鬼頭大刀,與崔鏢頭齊起夾攻。

崔鏢頭抬頭張望,被陽光刺得雙眼一眯,再要躍起去接,卻已是慢了一步。江冽塵進足踩住他腳麵,向旁微一側身,對季鏢頭持刀手腕一撥一推,那大刀鋒利,齊刷刷的將崔鏢頭雙手剁了下來,創口噴出兩道血泉,濺了季鏢頭一臉。

兩邊互有默契,戰役中無半晌停滯。崔鏢頭揮動鐵輪向他身上連砸,卻冇能碰到他一片衣袖,大怒下雙手伸開,側過鐵輪,以他身子為中間,猛力合攏。江冽塵旋步閃挪,繞到季鏢頭身後,反肘撞他背心,前臂順勢彈起,擊向他後腦勺。

江冽塵歎了口氣,微蹲下身,將她捂在臉上的手拿開,語氣儘量溫和的道:“彆哭了,韻兒,再碰傷口會傳染的。何況這看來也不是很深,比我當初好很多了。”沈世韻哭道:“我……我纔不要像你一樣!”江冽塵想起最早看到本身麵貌儘毀時,雖不致像她普通伏地大哭,卻也是怨天怨地,對峙不信。苦笑道:“要像我一樣?你配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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