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冽塵嘲笑道:“彼蒼寨陸黔羊質皋比,軟弱無能,原為本座部下敗將,何足為懼!”崔鏢頭又驚又怒,喝道:“你如何敢直呼陸大寨主名諱?”

崔鏢頭嘲笑道:“你這小子年紀不大,口氣倒不小啊!我看那些人都是被你這副鬼麵孔嚇死的吧?哈哈,你戴麵具做甚麼?嫌爹媽把你生得太醜,冇臉見人是怎地?那我勸你先滾回孃胎裡去,多修練幾年再出來張狂,少來多管閒事。”江冽塵道:“她的閒事,本座是管定了,你待如何?”

江冽塵手腕一翻,抓住他右臂,如一條遊走的蛇般矯捷進襲,捏住了他肩頭,五指同時收緊。崔鏢頭肩上劇痛,整條手臂頓時都冇了力量,眼看著肩骨就要被捏碎,他險中求勝,急揮左拳擊向沈世韻。

江冽塵全冇把這大群鏢師放在眼裡,神情輕視的掃視一圈,隨口道:“哦,你又惹上甚麼費事了?”

沈世韻隻得道:“是我……我……驚駭!”江冽塵笑道:“如許就怕了?本座多年應敵無數,可向來冇怕過一次。不如我們再來點更刺激的?”說完竟就將沈世韻當作盾牌護在麵前,以她身子迎擊崔鏢頭進犯,比及一掌劈到麵前才替她架開,全程甚是落拓。

正說著話,村外忽的傳來一陣喧鬨,四下裡灰塵飛揚,一群鏢師手持長刀,將村口團團圍住,這步地又比在山上遭受時多了一倍。兩個身材高大的鏢頭首立搶先,一人麪皮焦黃,另一人滿臉大鬍子,認出恰是那負傷逃脫的季鏢頭。看來是找總鏢頭將兩股人馬彙合,又尋倒黴來了。

崔鏢頭心中叫苦:“老季啊,你這到底是幫我,還是趁機整我?他一隻手我已經打不過,你還叫他……”但這是己方先行提出,也不便主動打消,趁他未及反應,使出鏢局中的看家本領“百花拳法”,一招緊似一招。江冽塵順手拆解,直取關鍵,崔鏢頭雙手還是鬥不過他單手,一不留意,又被擊得倒飛出去。

季鏢頭所帶的兄弟在啟運山全軍淹冇,猶自心不足悸,早在思疑沈世韻一介弱質女流,毫不敢挑上建業鏢局,背後定是受人教唆。見她跟江冽塵在一起時,氣勢不複如前,反而變得像個嬌媚的小女人,猜想莫非這位就是幕後主謀?乾咳了一聲,向江冽塵拱拱手道:“讓這小妞來跟建業鏢局難堪的,想必就是中間了?不知我們鏢局有甚麼處所禮數不周,獲咎了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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