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冽塵當初參與劫鏢,與尚做鏢師的崔季二鏢頭都打過照麵,隻是來往未幾。時隔多年,兩邊麵孔都有了極大竄改,是以崔鏢頭冇認出他來。

江冽塵道:“建業鏢局無過一群螻蟻鼠輩,何德何能與本座樹敵?”

季鏢頭強壓火氣,道:“那麼這絕音琴,中間大抵也隻是拿來看個眼熟的,同雞肋之物無異,但與我等可就關乎性命,這是彼蒼寨要的禮品,不能準期獻上,本日我鏢局將遭冇頂之災!陸大寨主雷厲流行,耳目遍天下,大夥兒都是惹不起的。還請中間發揚同道合作,將此琴還給我們,我鏢局另有很多奇珍奇寶,可任由中間遴選。”他成心抬出陸大寨主,亦欲起威懾之意。

江冽塵怒道:“該死的,我說過這絕音琴本座要了,你們冇聞聲麼?敢說本座是知名小輩的,勇氣可嘉,你上來!”崔鏢頭道:“就隻怕你太不經打,一招就癱了。好,那老夫就白手跟你比劃比劃,也免得彆人說我老崔欺負後生長輩!”江冽塵道:“好,那本座就單手跟你比劃比劃,也免得彆人說我欺負糟老頭子。”這句話一說,先從氣勢就壓過了崔鏢頭,眾鏢師嘩聲一片。

崔鏢頭心道:“這小東西另有兩下子。”剛纔與他掌風相較,感到本身內力如同河道彙入陸地,對方功力實是深不成測。這一次不敢再輕敵,一起手就架開雙掌,左掌位於齊肩高度,意取守勢,右掌位於胸腹前端,意取守勢。當下發一聲喊,又向前疾衝。江冽塵對他架式不睬不睬,前掌徑擊,從他雙手裂縫間穿過,崔鏢頭忙抬右掌扣他脈門。

沈世韻想起他不好女色,美人計想必也不起感化,對他唯有加以利誘,或能見效。還是甜膩著聲音道:“還不是因為我得了七煞絕音琴?建業鏢局這群老不死的就一向對我膠葛不休,想要搶了琴去獻給彼蒼寨。那是不把您這祭影指正牌教主放在眼裡,您能容忍他們爬到頭上耀武揚威?”

江冽塵冷冷道:“猖獗!在本座麵前,哪容得你大喊小叫?”崔鏢頭自認一番話氣勢實足,容不得旁人輕視,更遑論是劈麵挑釁?嘲笑道:“哎?小子,你剛纔如果不收回點聲音,老夫還真是壓根兒冇看到你。你是從那裡冒出來的?打扮得這麼半人半鬼,恐嚇誰哪?”江冽塵冷冷的道:“膽敢對本座無禮之人,一貫有死無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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