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吧……陛下彷彿總喜在女子麵前作詩,不當啊不當。
“夜後邀陪明月,晨前命對朝霞。洗儘古古人不見,將至醉後豈堪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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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德曼笑了起來,眼睛都笑得不見了,“陛下這麼說的話,臣都不知該說大唐好還是不好了,臣自是極願在新羅驅逐陛下車駕到來的。”
藉此也讓他對新羅人的本性有了些認知,新羅立國已經很多年了,乃至於超越了中原的曆代王朝。
再有因為和唐軍打交道的事件越來越多,漢話的提高在新羅已生端倪,當然這對於新羅的貴族們來講並無多少難堪之處。
此時李破見新羅的小女王喜笑容開,冇了多少嚴峻,便又問了一些她在洛陽的起居和見聞。
和中原的詩詞比擬,就像是站在繁華之人麵前的乞兒,不幸巴巴。
金德曼撿著好話說了一些,大抵上都是外邦之人初來大唐應有的感受,冇甚麼出奇之處。
新羅人冇阿誰秘聞,讀音又不對,詩詞做出來就很像厥後的那些散體詩,聽著彷彿還成,實際上隻就筆墨精煉,壓韻等等來講,毫無美感可言。
這和新羅人的民風以及他們的脾氣估計有著直接的乾係,不然一個女人當政,擱在中原,那必然會激起無數血淋淋的爭鬥。
像金德曼如許的外來人隻能看到些表象罷了,在中原大地上呈現的那種俾睨天下,威服四夷的王朝也是幾百上千年纔有一個,可遇而不成求。
當然了,因為近幾年新羅和大唐打的熾熱,天子以及中原的一些詩詞古句,甚或是文章一股腦的傳入了新羅。
“多謝陛下所賜,確切解渴的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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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著還好,也能產生些共鳴,但過目即忘,擱在一些實在人看來,怕是還要加上一句,無病嗟歎,裝腔作勢,渾身雞皮疙瘩。
大唐天子陛下的詩詞就是在這類景象之下傳入新羅,像金德曼就拜讀過青玉案,潼體貼古,那首最早傳播出去的參軍行,更是新羅花郎徒們的最愛。
金德曼就處在這類狀況的初級階段,還冇有病入膏肓,卻已難以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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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諧的說話老是少不了歡聲笑語,起居郎記實在案的話,那就是天子待新羅王甚厚,新羅王應對安閒,本性恭敬,君臣儘歡。
中原的文明人講究一個詩書唱答,有言誌,言情,言事,言物等等內容,這給詩詞的生長締造了肥饒的泥土。
新羅人的詩詞現在生長的有些畸形,一大部分都是佛語,這和佛教傳入半島以後的盛況有關,明顯這是遭到了高句麗和百濟的影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