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你說有冇有能夠真……真被這小子說……說中了?”商務車又行駛了數分鐘以後,結巴俄然低聲問道。
結巴身子一僵,反應過來以後二話不說,把那團布條重新塞進我的嘴裡,隨即麵前一黑,又甚麼都看不見了。
“就是……俺們哥倆甚麼冇見地過,”結巴翻了個白眼,反覆了一遍,又用匕首在我臉上拍了拍。
“彆……彆他孃的……大喊小叫,不,不然我一刀宰了你。”結巴惡狠狠的盯著我,匕首又往遞了遞,脖子一陣劇痛,明顯匕首前端已經刺破了皮肉。
“對……對啊,他要不是想過後對於咱……咱兄弟兩,為啥要,要查咱秘聞?”
一聽這話,結巴眼睛立即瞪的老邁,“你……你說真的?”
聽瘦子這麼說,我心中有活出現來,乾他們這類謀生的,隨時都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,能信賴彆人纔怪。
實在我所說的這些,並不要甚麼實實在在的證據,隻要思疑的種子在內心紮根,總有抽芽的時候,並且就目前看來,開車的瘦子已經有些擺盪了。
“哼,即便他想殺人滅口,咱兄弟也不是白給的。”
開車的瘦子沉默,結巴則有些遊移,手裡握著那團布條,不知是該堵住我的嘴,還是讓我持續說下去。
瘦子冇言語。
兩人除了都很胖以外,長得實在並不像,也不曉得是不是親兄弟。
“就……就是,行有行規!”結巴總算弄懂了我的意義,仰著臉彌補道。
不等瘦子說完,我就立即開口打斷了他,“那又如何,奚謹還不是從一開端就防著你們,擔憂你們把事搞砸了?說不定這會就有彆的一撥人在前麵跟著呢,隻等你們把事辦好以後,當場挖個坑把你們兄弟兩也埋了……”
結巴怒哼一聲,把我嘴裡的布條扯了下來。
“放了我,開個價!”
“奚謹彷彿隻給了你們一半的錢吧?這莫非也是本來談好的?”
“行了,你彆說了,我曉得你的意義,讓我想想。”
“把他嘴裡的布條拿出來,問問這小子要乾嗎。”正開車的瘦子轉頭瞪了我一眼,叮嚀道。
結巴被我這一嗓子嚇的一顫抖,脖子上的肥肉抖了抖,“你……你他孃的找死啊……跟,跟你說了彆大喊小叫!”
商務車時快時慢,偶爾停下來數十秒,多數是在等紅燈,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,車彷彿開上了巷子,變得顛簸起來,如此又過了十來分鐘,商務車熄火了。
“一個瘸子,能短長到那裡去?”開車的瘦子很不屑的說了一句,“我們哥倆刀頭舔血這麼多年,甚麼冇見地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