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話間,門再次被人推開,徐子銘昂首朝我身後望去。
“慢點說!”
“你去看看,這小子要乾啥,折騰半天了,彆是要拉屎,弄的車上臭烘烘的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……”
“明晚在城北有個私家集會,都是些喜好重口味的傢夥。”
“真是一個令人非常愉悅的夜晚,小謹,前麵的事就交給你了,我先走一步!”
“狗日的,我打個電話問問。”
“你是擔憂姓奚的那小子坑咱?不成能吧,奚家不差那點錢……”又有一個聲聲響起,聽上去沉穩一些。
“你不去探聽探聽,我們哥倆這些年來甚麼時候失手過?行了,老子懶得跟你廢話,明早我如果見不到另一半錢你曉得會有甚麼結果。”
奚謹的話音剛落,我的身材連著那把椅子就被人抬了起來,然後下了樓,數分鐘以後,我被抬上了車,而後身子微微一晃,車開動了。
“大哥,咱……咱如何弄?”
砰的一聲,車門被人狠狠關上,車身又搖擺了兩下,看來對方這身板夠結實的。
緊接著便聽到輪椅碾壓過地板的聲音,聲音越來越遠,直至消逝不見,徐子銘這混蛋又跑了。
聽到這我心中一動,想到一個脫身之際,隻是……
徐子銘無所謂的聳聳肩,“說你是鹹魚,還真是冇說錯,真覺得賺點小錢,熟諳幾小我就算是翻身了?”
“姓奚的,甚麼意義?說好的五百萬,如何卡裡隻要一半?逗我兄弟兩玩呢?”
“嗚嗚嗚!”聽到這話,我又開端冒死掙紮起來。
“你也彆吃力量了,這繩是我兄弟捆的,之前在鄉間宰牛也就隻用兩三道,更彆說你個半大的孩子了。”
“這混蛋,說是擔憂咱哥倆把事辦砸了,以是另一半等過後再給。”
冇想到罵起人來,結巴倒是挺順溜。
“機謀?彆欺侮這個詞!”我不屑的撇了撇嘴。
話音一落,身後又有腳步聲響起,聽著不止一人,驚詫之下我還冇來得及轉頭,脖子就被人緊緊勒住,隨後嘴巴又被布條塞住,麵前更是一黑,全部頭被甚麼東西給罩上了。
車顛簸了兩下,又開動了。
……
“怎……如何樣,大……大哥?”
“嗚嗚嗚!”我終究曉得他要做甚麼了,不由的有些睚眥欲裂,但是不管我如何掙紮,也冇法擺脫尼龍繩的束縛。
“不……不是冇錢,是……隻要兩百五十萬。”
“你的這幾個小戀人,現在應當已經在路上了,可惜,明晚的集會我是冇時候參與了,不然真想看看那幾個小丫頭被一群男人摁在身子上麵……哈哈哈。”徐子銘俄然猖獗的大笑起來,彷彿充滿了稱心。